宁锦云回过神来,难堪地笑了笑,:“没有,没甚么,就是想到了一个梦罢了。”
固然她这么说,但宁锦瑶还是放心不下,又嘟囔着,:“如果下次李姨娘还来对你使坏,你就快些跑到绮兰院来,我让我娘把她赶走,到时候她就再也打不到你了。”
不消想,这烧饼必然是出自许厨娘之手。许厨娘原在岭南一带开过酒楼,她的厨艺可谓是名声在外,在当时还获得了很多富朱紫家的恭维,不过厥后不知为何她却俄然变卖了产业,搬来了青州长住。有一次宁二老爷偶尔结识了许厨娘,便花高价请她来宁府当差,现在她就专卖力绮兰院的小厨房。
她们二人的干系极好,也经常凑在一起玩闹,但是这统统却跟着宁锦瑶的婚事而不得不有了停止。
“你看你,这么标致的衣裳都被弄脏了,你本身还不晓得吧?”宁锦云放下筷子,无法地叹了声气。
宁锦瑶要嫁的是凉州的一户习武世家,凉州离青州甚远,嫁畴昔后也就意味着几近没有机遇再回娘家了。当时宁锦瑶的春秋还小,宁锦云不知祖母为何会承诺下这门婚事,但是她厥后多方探听才得知了一些动静,貌似此事又是李姨娘在从中作梗!
她低下头又看了眼桌上油乎乎的纸包,猜到了大抵,估计是宁锦瑶方才一向怀揣着烧饼而来,才不谨慎使衣裳也跟着遭了罪。
从那今后,宁锦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独一的堂妹,直到他杀那天,也没有。
想必李氏定是为了本身的三个孩子,才想体例利用老太太,将宁锦瑶嫁到了山高水远的凉州去。
她当然不会把真相说出,现在有她在,她是不会让宁锦瑶在再哭天抹泪地嫁人了,要嫁,也是该让李氏的两个女儿嫁去。
“那好吧,就有劳二姐了。”
经她这么一说,宁锦瑶还是浑然不知,直到她顺着宁锦云的视野垂眸看了好半天,才瞥见本身身上的几滴油点,她伸手用衣袖用力儿擦了两下,试图弄得洁净些,成果反而把袖子也给抹脏了。
见到是堂妹来了,宁锦云的脸上不自发地闪现出了浅浅的笑意,她叮咛青芸去拿些松仁玫瑰酥和枣泥糕来,这两样是宁锦瑶一贯最爱好的点心,她一向都还记取。
说来也是好笑,她们二人的婚事竟如此相像,都是被一个可爱的女人操控,也都是被逼着嫁人,而如许一来,这两门婚事的成果又能好到哪去……
看到宁锦云吃的正香,宁锦瑶满足地仰起下巴,双手托腮,笑嘻嘻的四周打量着,一副闲来无事的安闲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