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跟着年节下最后一批货色走的,对外装成是押队的保护。莫愁那边的环境比我还要庞大一些,南洋的朝廷和春秋战国时的周王室一样,莫愁现在也算一方盘据,此次来西北大半年,就是想让本地权势觉得他安于近况,不思进取,或者妄图以我为援。本年年下我们估计有大战,他奥妙归去运营,你别漏了陈迹。”
“傻话!躲不畴昔的。”周煄苦笑,接着和手上的花树做斗争。
易云坐在炕上盘账呢,年根底下各家商店都要轧账好过年,易云自从成了纯王妃商店的买卖是一天好过一天,她也不肯意被人蒙蔽,该赚多少是多少,她虽经商,但不肯这成为政敌进犯周煄的把柄。
周煄摸脱手帕就要给他擦汗,易云从前面扯他的衣袖,一把抓住他的手,拉得周煄退了几步,闪身挡在他面前。
“好。”周煄和顺一笑,
看易云这么如临大敌的模样,周煄扑哧一声笑开了,道:“看出来了。”
“如何了,哪儿不舒畅?”周煄焦急问道。
“不会吧,你不是说小时候皇后娘娘对你很好吗?常常过夜东宫,还亲身下厨给你做糕点。”易云难以置信,如果如许伤害,他们躲在封地的确有需求。
“你放心,我早就筹办好了后路,莫愁会帮你的。如果真有不幸的一天,你带着孩子随莫愁出海,他会照顾你们的。或者……”周煄倾身压在易云肩上道:“去西蛮,我最信赖的部下在西蛮,内附的阿速部新首级贺曼也是我的人。”
“风行,你个老古玩不懂。”莫愁随便坐在桌边,翻动着花束道:“今动推行的热炕、地龙可让百姓过了个暖冬。富朱紫家从我们这儿学了锅炉、地热的技术,夏季不扇扇子还感觉热呢。”
“真没活力,你又想到哪儿去了,都说易孕傻三年,看你我就晓得这鄙谚没错。”周煄点了点易云的额头。
易云严峻得看了看四周,他们伉俪说话,刚出去的时候就把丫环都叫出去了,现在还是不放心,易云抬高声音道:“这么首要的事,你也太轻描淡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