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出来的比较早,没去食堂吃早餐,路希把包里的吃食拿了出来,跟杜君浩就着清茶吃了一些,吃完便挨在一起看电视,说闲话,一上午的时候就这么消磨掉了,谁也没感觉无聊。
杜君浩:“……”
路希闷笑不止,他爸的嘲笑话别人赏识不了,却回回戳他笑点。
出错跌下去的小胖墩儿都吓抽了,被捞上来好一会儿才敞开嗓子开嚎,问他甚么他都不说,只会哇哇哭。
午餐吃的农家菜,排骨炖豆角,贴饼子熬小鱼,一碟凉拌豆腐,一碟香椿芽摊鸡蛋,女仆人贴的玉米饼子很合路希胃口,他不知不觉吃了一根多,吃完撑的直哼哼。
“不消抓,我不痒,不敢痒……”路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在呵呵呵哈哈哈的笑声间断断续续的告饶。
借道希的鱼竿的老爷子说,小胖墩住在村东,爸妈都去城里打工了,爷爷奶奶过世了,家里就俩孩子,小胖墩是小的,上面另有个大哥。
路希打了个清脆的饱嗝儿,怕他爸笑话他,腻腻歪歪的凑畴昔亲人,成果被抵住了脑门儿,制止他靠前。
“不知不觉的都到七年之痒了。”路希自言自语,被一旁的男人听了去,抓住脚踝扒了鞋子。
车子沿着通往火食堆积的门路行驶,沿途满是天然风景,天蓝云白,树绿山青,只是山不是甚么名山,没有连缀不断,没有奇石异兽,也没住过白袍白须的老神仙,以是此地一向没能生长成旅游区。
女仆人过来拍门,奉告他们晚餐好了的时候,路希一口咬在了杜君浩的肩膀上,憋的额上青筋闪现,杜君浩生了卑劣心机,捏着他屁股上的软肉道:“知错了吗?今后还敢不敢了?”
村庄不大,农家院建在村庄核心,门外一边种了几垄青菜,另一边是供客人泊车的空位,门口挂了个木招牌,看上去很俭朴。
女仆人奇特的看了路希一眼,大抵是想不明白两个男人为甚么要选伉俪间,路希仗着本身是生客,不必担忧影响题目,干脆抱住了杜君浩的胳膊,煞有其事的说:“我胆量小,不跟我爸一起睡我会做恶梦的。”
不过山不在高,有仙则名,竿不在好,能垂钓就成,路希用这根寒酸的DIY鱼竿钓上两条鲢鱼来,此中一条目测有一斤摆布,杜君浩收成更大,他从河里捞了个孩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