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侍卫拍着胸脯点头,表示无事。

首级本也就只是气这小子不长记性,骂一通也就气消了,这会听人提起,忙问那侍卫,“可有受伤?”

齐扎的声音中却有那么一道高耸的,然后白影一闪,紧接着侍卫首级身后第三个侍卫便飞出丈远。

“你呀,谁叫你提着剑就冲出来。”丰极摇着头一脸的不附和,“幸亏是向来最宠你的大哥,若换作二哥,估计他当场就折了你的剑,看你还敢不敢冲出宫去。”

风独影闻言唇角微勾,“四哥,我传闻古时有个美女竟生生被人看杀死了,幸而你非体弱之人,不然这日日遭人围看,夜夜秉烛读诗,一千条命也不敷用的。”

“看来这小子走了狗屎运,风将军刚才脚下包涵了。”一干侍卫不由都道。

丰极想想那景象就觉好笑,问:“那其他兄弟呢,就没支出好招?”

等两人走得远了,侍卫们才起家,然后首级“啪!”的一掌甩在那名还傻愣着的侍卫脑门上。“死小子!你不要命了!想害我们一起陪葬啊!”

风独影想想大哥闷头喝酒的模样也不由得叹口气,道:“大哥这回是真生我气了。你也知我向来讨厌早朝,可这一贯我都几近每天去上早朝了,可大哥他的眼睛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我,看来是盘算主张不睬我了。”

“绯霓公主”乃是当年与他们共争天下的劲敌“滔王”之妹,在“滔王”败亡后,其家眷作为俘虏收在军中,他们八人曾见过此公主,厥后南片月便笑曰其为“白兔公主”,只因她遇人即怯,遇雷即惊,遇血即晕,遇风即倒。

丰极在一张禅椅上坐下,身子斜斜靠在椅背上。侍女上前为他除下发冠,一头墨发顿如流云迤逦垂地,光可鉴人。现在的他,不比在朝官面前的端庄雅丽,却仿佛是白鹤翔飞万里后倚壁而立,另有一种涣散倦美之态。

杜康听得呼唤走了畴昔在风独影坐着的藤榻上靠最左边坐下,再从袖中取出块洁净的红色绸巾铺在腿上。风独影身子平躺下,将头枕在绸巾上,打了个哈欠,不过半晌,便酣然入眠。而被她枕着的人一向悄悄地闭目端坐,如石像般纹丝不动。

丰极想想金殿被骗着满朝文武,两人却这般模样,肚里忍不住想笑,问道:“二哥呢?你和大哥这般僵着他就没说甚么?”

丰极想唤也唤不住,只得摇点头自行上了马车。

风独影目注丰极,道:“四哥,若哪一日边城垂危定不能派你去救济。”说着移眸望着丰极身后跟着的侍卫石衍,问:“本日又收了多少诗文,听了多少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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