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嗄!”青鸟蓦地又从山破上飞下来,冲两人一边鸣叫一边回旋一圈,然后又往山坡飞去,那模样倒像是叫两人跟从它去。
“干么?”风独影侧过身背对着他。
久遥拥着风独影躺在草地上,满心的愉悦,无以言说的满足,“阿影。”
好久后,两人的手才是放开。
“阿影。”久遥停不了,只想一向唤着,以确认她就在身边,他确切获得了她,看着月色里莹润如玉的耳垂,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风独影看着近在唇边的肉块,又看看殷切望着她的久遥,眉头跳了跳,万般无法的张口接了,然后直接去抢了他手中的筷子,“我本身来。”
久遥笑笑,拉刮风独影,两人往山坡走,到了破上,便发明一块平坦的坡地上扎了个帐逢,微开的帐帘里透出淡淡灯光。
风独影闻言本想说“自有酒保会喂”,可看着久遥的眼睛,她顿了半晌,才轻声道:“若那天我还能动,天然……”虽则这类话凤王殿下从没说过也不风俗说,可到底还是将话说完了,“天然……是喂的。”
“你要干么?”她打了个哈欠,侧首倚着久遥的肩膀。
好久,久遥再次轻声启口,“阿影,等我们老了,我们再也做不了甚么了,当时候我们一起去看遍天下美景好不好?”
“好吧。”久遥低低笑着。
听着她轻描淡写的话,久遥没有出声,只是悄悄抚摩着她身上的那些疤痕。确如她所说,显眼的也只肩上新添的箭伤,以及小腿上长枪刺过后留下一道拳头大小的疤、左腰侧上一道刀伤留下的约莫三寸长的伤疤,其他的也只是些淡色的印子,不去细瞧都不会发明。只是那枪疤与刀疤用了良药却还是能如此刁悍光鲜地留到本日,可想而知当年的伤口是多么的深。想至此,面前顿闪现她陷身赤色满天骸骨如山刀箭纷飞的疆场上的画面,刹时一阵心悸,手便有些抖。
“看来又是南宫侍卫安排好了。”久遥笑笑。
这一天虽是看了很多美景,却也是走得两人甚是劳累,一身的灰尘汗水,现在风独影最巴望的便是面前的浴桶,她自幼至成年都是混于男儿群中,赋性又不是扭捏之人,何况与久遥已成伉俪,以是没甚么好顾忌的,直接脱了衣衫便跨入了浴桶里。
久遥便如连体婴似地侧回身再次抱住她,悄悄地轻柔地唤着,“阿影。”
风独影很快便睡着了,睡得极是苦涩,只是厥后迷含混糊里感受身子一轻,才是惊醒过来,展开眼睛便见着久遥,想要起家,却发明本身被久遥抱起了,正往前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