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出兵南下,三路进发,直逼大东边疆。
“呃?”安好远摆出一幅惊诧不知所措的模样。
“带来了。”赵空再答。
宁大人摸摸眼眶,然后一脸无怨无悔的道:“唉,此次出使蒙成任重道远,忧思之下不免有些日子难以成眠。这皆小事,多谢诸位大人的体贴。”
南片月目光扫了几位兄长一眼,道:“我们兄弟几个,也就三哥有些风骚罢了。”
主和的一来以为立国不久,国力尚弱,不宜发兵;二来以为蒙成与北海新近才结了亲,而在蒙成王大喜不久北海即出兵犯境,显见是宁大人出使蒙成失利了,蒙成必是与北海达成密约,若我朝与北海开战,其必定乘机攻袭我朝,到时两面受敌,我朝险矣。是以,莫若舍些财帛,以求停战。
“宁大人,你有话就不能一次说完吗,这吞吞吐吐的真让寡人气闷。”蒙成王瞄着安好远道。
蒙成的王都这一日非常热烈,百姓都在为国王的大喜而欢庆,蒙成的王宫里则更是热烈不凡,到处都是飘零着酒香笑语。
风独影也举起杯,却道:“我一向不明白那些女报酬何喜好三哥那样的。”
那日未时,安好远一行回到帝都。
先代蒙成王儿子有七个,只是短命了两个,成年后莫名其妙的死了三个,最后留下的只此代蒙成王与纳尔图。此代蒙成王为宗子,是侧妃生的,纳尔图为第三子,倒是王后生的。当年两报酬着王位那也是相互较量了好久的,先代蒙成王在两个儿子中摆布难堪扭捏不定,到最后死的时候都没说个准数。成果,先代蒙成王刚一闭目,宗子便集结了国中多位老臣的支撑,又先动手为强的带了一万精兵围住了王宫,因而乎很顺利地登上了宝座。现在,纳尔图俄然从先王的某个老侍臣手中获得遗诏,天然就要夺回本来属于他的东西。
“女人大多性喜甜食,你三哥巧舌如簧,蜜语私语信手拈来。”皇逖的话永久是一针见血。
席间,白意马道:“本日是蒙成王与北海公主大喜之日,又是八弟生辰,看来明天这日子是个大谷旦。”
这日是南片月的生辰,不过是散生,以是回绝了那些知情同僚的美意,只在府中摆了桌酒菜,就请了兄姐一起吃喝一顿,东始修也换了便服悄悄来了。
“干!”几人举杯。
他这话若叫别人听着,定是不敢苛同,虽则皇逖、白意马、华荆台皆只一名妻室,但娶妻之前身边侍妾也是有一两名的,何况东始修的妃嫔有十多位,几兄弟如何着也称不上独情埋头,只是这话落在在坐几人耳中,一时却都思起了一些前尘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