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伟嘎嘎笑道:“这如何说的,没有套子就不能做了,我和俺们村村长媳妇杏花婶子做了多少次也没戴过这个套套啊,快点来吧!”
余伟一脑门子的黑线,要说他是没见过这类东西,但是如何也传闻过这类东西,刚才只是一时有些含混才没认出来,他和王杏花之间底子就没戴过这类东西,全数都是真枪实弹,以是他是真没用过,但是让一个女人如许调笑,他大男人的自负心顿时有些受不了,面庞涨得通红道:“谁没跟个女人做过,只不过,只不过我向来不戴这类东西罢了,因为,因为没有一个套子能套得下我的大师伙。”
余伟目瞪口呆地听着,他还真是不晓得这内里有甚么弯弯扰扰,女人和女人之间还不一样,女人和男人做的多了还是有病的,这内里有太多的东西,他都没能弄个明白,但他也听出了小红是对他的好,眯着眼看着这个女人,身材均匀,腰肢能够因大量活动的干系,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虽是娇小小巧,但身材凹凸有致,却也算是个斑斓的美人,怪不得能在这小岛发廊里有着点名号,一把将她抓了过来,哼哧着道:“没事,姐,真的没事,我不在乎!”
憋着憋着倒让余伟憋出个来由,而他在说出这个来由后顿时面前一亮,这个来由是个好来由,一个让人既佩服又不得不叹服的来由,小红神采非常古怪,因为这是她听到的最奇特的来由,还没听谁说过套子套不出来的,迎来送往这么多男人,也没见过男人有大的戴不出来的,她不信邪地一撇嘴,爬到余伟身前,将他裤子往下一褪,内里的大师伙杀气腾腾地仍然亮着,她左手扶住,右手将套子套了上去,嘴里嘀咕着,“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你的莫非端的是驴货子马货子不成,这玩意都是人家设想出来的,考虑的可都包含了尺寸,你莫非还真就是个例外不成。”
闷哼一声,余伟真的很受伤,弄得他火气都上来了,却又不让他碰了,但人家是美意,他又不好直接用强,只能委曲隧道:“但是,但是姐啊,我真的很难受啊!”
“扑哧”一声娇笑,小红今路天但是笑了好几次了,明天的笑声比以往几个月的笑声加起来还多,不过也难怪她笑,实在是太好笑了,这个大男人老是做出小男人的事情来,别看长得人高马大,一副剽悍吓人的模样,实在骨子里还是个楞小子,听了想笑,觉着面前这小伙子挺风趣,想逗逗他,将袋子扯开,小手从内里取出一个塑料的东西来,小红笑吟吟隧道:“不是洗头膏你洗甚么头了,是你们男人戴的套子,做那种事情不戴这个如何行,你小子不是没跟女人做过如许的事情吧,这个但是做那种事情必须具有的东西啊,你小子连这个东西都不晓得,不会真是个雏吧,哈哈,太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