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相互来往得频繁,她更是认了余伟当干儿子,要说这个余伟从小长得就比普通孩子大,生出来叫声就震天,吃起奶来能顶两个小孩子,最奇特的是这小子生下来小鸡子就大得让人惊骇,完整看不来是个小孩子的鸡子,到了4、五岁的时候,已经赶得上浅显大人的尺寸,让丁艳花啧啧称奇,还开打趣隧道,“谁家女子如果嫁给小伟子可就纳福了,如许的大鸡子但是能让女人爱死。”
要死了,真是要死了,四十多岁的女人了,要说她丁艳花还真没颠末如许刺激的风骚场面,她的阿谁男人王刚,名字叫“刚”,可干这类事情完整就“刚”不起来,也没一点豪情,年青的时候还能拼集着用,固然软塌塌的,但好歹也是一件男人东西,也能给本身带来点女人的感受,只是感受很如有若无罢了,没想到,到了这把年纪,到还享遭到甚么叫男人的刺激,不过最让人窝心的是这个刺激到她的男人还是她从写着他长大的干儿子。
“不,不,不要,媳妇,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走,我不能没有你啊,好,好,我吃,回家我就吃药,我就不信了,我吃不好,只要让我做回真正的男人,我董瘸子就是少活十年也值了。”董瘸子的声音斩钉截铁,明显他刚才的谦让只是一种假想,当事情产生时,他又受不了了!
“吃,吃,我都吃了三年了,咱找了几十个大夫,花了无数的钱,为此我还装出一副二流子的模样整天在家混着,让你一个女人抛头露面的在内里忙乎,我董瘸子不是个男人,我他娘的就是个废人,我,我,啊!”这是一个男人的哀痛呻*吟,这是一个男人对不能成为男人的深深苦痛,更是一种无声的折磨。
“哗啦啦,哗啦啦……”小河道水的声音,不知是尿得急,还是水量大,声音很亮,在沉寂的夜晚有种这是一条湍急的河道之感。
丁艳花猛地一惊,然后就是滔天的大怒,顿时如触了逆鳞道:“你小子胡说八道甚么,我还没跟你计帐,刚才你看我看到了甚么,你小子,跟你乳母都这个样,你说你跟别的女人还不必然是个甚么模样,我要……”
“这个倒不是我余伟吹牛,这方面我还真的行,那天早晨我就爬上骆同梅的被窝,让她晓得晓得甚么才是真正的男人。”说到这类事情余伟当仁不让,他但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这但是有几个女报酬他打了证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