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点头。
秦筝瞪了他一眼,道:“废话少说,跟上他。”
秦筝盯着茅舍想了半响,又自顾自的点了点头,看的景泰直楞,见她转成分开,只得万分无法的跟了上去。
“不过,你如果输了,就得承诺我们的要求,另有,你这个反面女人开口说话的弊端就得改一改了。”
“那就好,就这个。”
他道:“真没风格。”
百里焉的嘴角划过一抹邪魅的笑,统统人都瞪着眼看着桌上那方骰盅,百里焉右手悄悄一掀,周边立即传来阵阵惊呼声,对方耷拉着脑袋,有气有力的说:“不玩了,不玩了。”
景泰不由笑道:“此人真风趣,富甲一方,倒住在这类处所。”
不一会,火势冲天,浓烟滚滚,但百里焉不但没被逼出来,反而竟从内里将窗子全数关死,景泰道:“此人的确是倔驴!”
百里焉神采非常不屑的摆了摆手,伴计立即取来两副红番,分给两人,秦筝道:“一局定胜负?”
秦筝想了想,叹了口气,道:“还看着干甚么?再不救火倔驴就要被烧死了。”
他昂首一看,恰是那日肇事的黑衣女子,她脸孔含笑,径直的坐到另一边问道:“敢吗?”
秦筝却摇了点头,“状元签?”
见他点头,秦筝率先拿起一枚红番,是“花番”,百里焉也拿了一张,每人抓了五张后,秦筝先出了一张“雨”,百里焉吃牌,又打了一张,如此几个循环下来,秦筝一张牌也没吃到,百里焉面前已经集齐了“花、凤、雪”三副,只缺一副“王”就赢定了,秦筝倒是气定神闲,没有涓滴慌乱的模样,只安闲的抓牌打牌,上面的花番仅剩两张时,百里焉冲她一笑,抓起最后一张,正要摊牌,秦筝灵动一笑,仿佛有灵蝶落在眉宇间,轻袖一拂,将手中的三张牌亮出,道:“是你输了。”
秦筝随即站起家,景泰摩拳擦掌道:“这个百里焉蛮风趣的,我要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