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柳青往柔嫩的大床一扔,林天翻开空调,又帮她褪掉身上的外套和脚上的鞋子,将杯子角往柳青身上一盖,便不再问她的事了。
可警花柳青却有些撑不住了,脑袋直接往小方桌上一磕,砰一声响,以后竟垂垂打起了微小的鼾声,明显是已经醉倒了。
林天推了推柳青:“喂,你家在那里,我送你归去?”
可当她的视野持续往下挪动时,柳青顿时不淡定了。
嗅着才子身上披收回的平淡体香,本有些醉醺醺的林天更加昏黄起来,两人一歪一扭的来到路边,林天技艺拦了辆出租,将柳青谨慎塞进后车座。
柳青哼哼唧唧一阵,脑袋一歪,却又睡着了。林天也没听请她说的甚么,因而又摇了摇柳青:“喂,喂,醒醒啊你,你不奉告我你家住那里,我如何送你啊!”
视野蓦地转向身边,柳青恰都雅到这陌生大手、陌生毛腿的仆人,恰是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