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仿佛就叫做乐极生悲,一顿甘旨的饭菜没吃成,云舒丢脸的进了病院,启事是被鱼刺扎住了咽喉,一根鱼骨好巧不巧的卡在喉咙深处,上不上,下不下,一吞咽,嗓子便火辣辣的疼,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你干甚么?我打死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云舒被玉笙箫腾空抱起,双脚还在空中乱蹬,张牙舞爪的模样实在有些风趣。

常常熬炼的人体格要比不熬炼的人强上很多,这一点,从两个女人的奋力厮打中就能看出来。

云舒受不了这些火辣辣不善的目光,更受不了人们背后里的指指导点,她不顾嗓子疼,一拍桌子,桌面上的茶杯“扑棱棱”的蹦起来,落到地上,碎成数片。

笙箫甩给司机一张百元大钞,丢下一句话:“不消找了”,然后仓促开门走出去。

“云舒。”蓝天结了账从饭店里出来,看到坐在地上捂脸大哭的刘婷,另有抱臂气鼓鼓的云舒,以及云舒身侧一脸肝火的玉笙箫,顿觉一头雾水。

云舒正掐的高兴,冷不丁,后腰被人抱住,身材刹时失控,今后倒去,刘婷看到机遇,冲过来,想要以牙还牙,却被玉笙箫一甩手,甩到她的肩膀上,身材失重,重重的倒在地上,四肢朝天,形象全无。

“是啊,不过,与其说是因为我,不如说他是明哲保身,丢卒保帅,很明智的做法。”云舒一向以为穆铁是那种很凶险的人,现在,更是印证了她的观点。

云舒利索的吐出几根刺,夸口说:“蓝大哥,你放心,做我不会,吃却没人能比的上我,我小时候吃鱼就已经不被鱼刺卡了,不消叮咛。”

“你还装,你还装,云舒,你不要脸。”刘婷一改昔日淑女的形象,如同恶妻普通,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你说甚么呢,我听不懂。”云舒一说话,嗓子火辣辣的疼。

舒气撒够了,这时候不想和玉笙箫说话。

对劲失色的云舒又挑了一筷子鱼放到嘴里,还想说几句,俄然“哎呦”一声,捂着喉咙,吃惊的瞪大双眼:“我仿佛,被鱼刺卡住了喉咙。”

好不轻易比及了鱼出锅,云舒便迫不及待的用铲子将鱼铲出来,端到餐桌上,呵呵一笑,挑了一筷子放到嘴里,含混不清的说:“啧啧,真是太好吃了,蓝大哥,我忍不住了,先吃了一口。”

“我陪你用饭,庆贺燕徙之喜。”说着,蓝天利落的清算了活鱼,把鱼豁开肚子,放入各种调料喂着,翻开煤气灶,在锅里加了油,不一会儿,便听到厨房那边传来噼噼啪啪煎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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