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几乎笑喷了,忙不迭的点头:“有有有,保管让你家诺诺弥补个够。”这男人,看着挺端庄一人,如何说话这么露骨啊?
第二天一早,云舒从被窝里钻出来,一抬眼,就看到玉笙箫幽怨的谛视着她的睡颜,仿佛她欠了他八辈子债一样,有媳妇在怀,却能看不能吃,别提多愁闷了。
云舒这番话说得极具挑逗性,搞得一贯定力实足的玉笙箫面红心跳,加上受聂峥嵘和尹诺的影象,扑倒云舒的动机越来越强。
“扑哧――”,云舒想到那样的场景,不由得乐了,用手又揉了揉他的脸颊:“那可不成,半夜醒来,枕畔躺着一小我不人鬼不鬼的怪物,那但是吓死人的节拍啊,玉先发展的这么秀色可餐,我可舍不得捏掉你一块肉呢。”
云舒被玉笙箫连拖带抱的弄出尹诺的房间,推动本身寝室,她像麻花一样扭来扭去,不欢畅的说:“玉笙箫,你干吗?诺姐就是和我开打趣,有甚么要紧嘛。 ( . )”
两间寝室隔着楼梯,一间在左,一间在右,云舒冲畴昔的时候,吃了个闭门羹,房门已经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