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还不平气了?”玉笙箫拉长调子问她。

听他说要写字,云舒一时震惊的不能言语,大半夜不让人睡觉,竟然起来写字?他是不是有病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云舒是深知这一点的,她撇了撇嘴,感喟道:“王爷,奴婢晓得了。”

“王爷,您喝水还是喝茶?”云舒此次算是学精了,晓得提早问问,免得再做无勤奋。

云舒气鼓鼓的胸膛起伏,终究忍无可忍停了手问:“王爷,奴婢笨手笨脚,实在做不好这些粗活,不知在奴婢来之前,是哪位姐姐在做奴婢的事情,不如还是叫了她来好吗?”

玉笙箫神采臭的不能再臭了,他沉着脸,冷声说:“大胆,竟敢让本王喝凉水,你活的不耐烦了?”

云舒惊诧的瞪大双眼,哭丧着脸要求:“王爷,今后奴婢会重视,礼节就不要学了吧?”

在她少的不幸的影象中,还没有烧水做饭这类印象,来到小厨房后,看到地上码的整整齐齐的柴火,她拿了火折子,将柴火扑灭,塞进灶膛里,却又不晓得如何能够让火更旺一些,用嘴吹了吹,火焰往外扑,一股脑向她的脸窜过来,吓得她向后一躲,幸亏躲得快,不然额前的几绺碎发就要被烧焦了。

也不晓得梦到了甚么,脸上的笑容那般鄙陋,仿佛看到了甚么天大的好东西似的,还自称老娘,还让他滚,一点儿教养都没有。

玉笙箫蘸着墨写了几个字,皱着眉头说:“浓了,化稀些。”

云舒耷拉着脸,她就晓得这位大爷难服侍,要不然,她能这么巴望逃离王府吗?大师都觉得雍王府是个吃香喝辣纳福的处所,可谁晓得在这里活着很多么的谨慎翼翼啊。

那点心做的可真是甘旨啊,玉笙箫没有多吃,云舒却吃了一大盘,最后还喝了两碗茶才算作罢。

第一声,她觉得是梦里的声音,砸吧砸吧嘴笑道:“老娘现在有钱了,不消看你神采,还不快给老娘滚?”

她在地上蹦了几下,拍着胸口直呼惊险,视野一扫,才看到中间放着的搧火用的扇子,拿起来,扇了几下,待火苗着的旺了,这才在锅里添了水出来。

云舒端着茶碗捧到他面前,看着他接畴昔,这才打了个呵欠,劝道:“王爷,再睡不了多长时候就天亮了,您喝了茶就早点歇息吧。”

“本王口渴,方才叫你几声都没听到,只好到这里寻你了。”玉笙箫想到这件事,就感觉一阵窝火,这女人究竟是甚么性子?梦里还不忘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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