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公公放心!”本来此人竟然就是锦衣卫北镇抚使,只听他说道,“只要有我部下儿郎在,我自会监督好安王!”

身边的西厂番子见得安王已经渐行渐远,厂公谷大用倒是兀自神采阴晴不定,当即壮着胆量,说道:“厂公,安王已经远去了,我们该如何是好?”

“部属理睬得!”张彩悄悄一笑,一张漂亮的脸上,闪现出一抹刻毒的笑容。二人说完以后,便领着西厂的番子,缓缓追去。

“部属领命!”张彩悄悄一笑,领命说道。然后一挥手,这浩繁锦衣卫都直接纵马,向着安王追去。

“你给我派人去泰山奉告刘公一声,咱家没拦住安王,他已经要加快进京了,让刘公快点返来措置,不要给安王有机可趁!”谷大用叮咛道,“然后你亲率锦衣卫,给我追上安王,拦不住他进京,却也得周到监督他,不让他获得甚么翻盘的机遇!”

安王一听,便即明白方才阿谁番子,当时提示谷大用,刘瑾离京的事。以是谷大用就找借口,拖延本身进京一事了。当下安王悄悄一笑,说道:“谷公公谈笑了!我部下三百儿郎,俱都是宁夏军镇当中,血战黄沙的百战余生的劲卒,既然火线有警,我又是大明藩王,岂能就此退避!儿郎们,你们说是么?”

“何谓解送?”安王闻言双眼一瞪,说道,“莫非我是锦衣卫的犯人么?何况就算我是犯人,只怕锦衣卫也没资格随便解送吧?”

三百侍卫在朱执、何锦的带领下大声喊道:“愿随王爷效死,肃除匪患!”

“你因何逃逸我们锦衣卫的解送呢?”谷大用见得安王一脸笑容,当即恨得牙痒痒的问道。

“哼!”谷大用重重的冷哼一声,如同择人而噬的猛兽看了这番子一眼,说道,“咱家做事还需求你来操心么?”

“哼,张彩!”谷大用暴喝一声,一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策马而出,拱手说道:“部属在!”

说完以后,安王一脸义愤填膺,直接策马向着京师方向而去。三百侍卫也是热血沸腾,紧随而去。在宁夏,安王虽是贤名播送,但是他倒是多在王府,一向没有甚么战绩示人。此次竟然收回如此豪言壮语,本就心胸安王恩德的侍卫,都是只感觉热血沸腾,只恨不得现在就找到几个盗匪仇敌,来杀上一杀,以报安王。

谷大用固然有些被这股气势所摄,但是却还是强自要留下安王。但是安王却借得这股气势获得了先机,怎肯等闲让步,当下只听安王说道:“我大明自太宗文天子起,便是天子守国门的战略!我固然是藩王,却也不比天子金贵!何况我是太祖、太宗的子孙,前辈在马背上赶跑了鞑子,我却如何能堕了先祖的威风!众位但是我大明忠臣义士,便随我一起,前去剿除匪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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