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子龙闻言也是一愣，说道，“这如何能够？当初……”
当初王守仁因为被贬，自发朝廷暗中，已经了无生趣，就筹办投湖他杀。子龙一向以来，固然未曾提及这事，可对这位只见了一面的老友，倒是极其体贴。
李东阳固然不晓得子龙要说甚么，可他晓得子龙体贴的是甚么，当即说道：“老臣固然不晓得，陛下与王守仁如何了解，可一向以来，老臣却对这小子倒是非常体贴。
当时那王守仁固然因为势尽而要他杀，可他身上铮铮铁骨，以及与子龙一夜扳谈，感遭到他满腔抱负，却让子龙对他印象极其深切。
固然在与婉儿读书的时候，子龙没有学习太多的儒家典范，却也是能够体味到，王守仁说这句话的含义，以及表情。
子龙这一问，却又是让众位知情的重臣齐齐一笑，过了一会儿，李东阳才拱手说道：“非是老臣不肯，实是那小子天生傲骨，不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