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们不消这么说话,教员是风俗了,我们这么文绉绉的,有点辛苦。”谭启昌也挺懂,“不过教员叫你小林先生,我如果直呼其名,恐怕要被他训一顿了,你还是不要难堪我。”

“您客气了,先生当不起。”

张四海能坐在这里,得益于他头顶有个华国诗词协会副会长的名头,另一个副会长就是谷云盛,这会儿坐在第四桌。

群众大学文学系的传授,文艺攻讦家,当代墨客。这位也是帮他写过词评的。

林海文这一桌,除了他们俩,最小的都有差未几四五十岁了,他瞥了一眼,好些个名字,他都不熟谙。唯独占一个,有点眼熟。

张四海两个腮帮子都在抖,林海文这话,谁听不出来啊?

两人说着,谭启昌就带着林海文和祁卉,往里头走。

其实在陆松华看来,林海文一首《明月几时有》,就已经充足名列当世词人第一了。他这么安排,美满是参考了摩诘的位置,作为古诗词的代表性大师,摩诘明天的位置,鲜明是在第二桌的。

哦,老仇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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