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扯了。
“是一个戏曲类的节目。”
“送他们？扶桑的也要送？”凌鸣瞪大眼睛：“你该不是吃错药了吧。”
“嗯？他们甚么意义？”林海文下认识问了一句，不过很快就明白了，现在日系骨瓷遭受形象危急，得好处的，还真不是华国陶瓷或者华国骨瓷品牌，而是英国骨瓷品牌啊，也就是道尔顿他们。
“滚蛋。”
卖给他们？那还不如送呢。
“晓得了！”凌鸣翻了个白眼：“甚么有成见，不就是你太精了，人家不乐意跟你打交道么，才非得我这类纯粹人士出马。令媛难买好名声啊。”
这会儿他买上几件，再来夸夸华国陶瓷，以国人这类经不住夸的姿势，这个营销戏码还真是有做头的。
这么一来，就比较好操纵了。
他想一想，那种从工笔划里头走出来的打扮好的戏曲名伶，咿咿呀呀美不堪收的唱完，然后四位长袍丝裙的当代人，越众而出，唱起卞婉柔的《半壶纱》《庐州月》来，工笔美人，水墨豪杰，今夕何夕，如梦似幻。
林海文眯着眼睛想了想：“跟他们说稍等一会儿，目前手上没有产品。”
当然都是遁词。
林海文恨铁不成钢的看他：“今后这个凌瓷也不能让你运营了，不然也是要赔死。你卖给他，他花不了几十万就能做一个高效的营销，可你如果送他们，花不了几十万，我们本身却能做一个牛叉的鼓吹倾销。这个账，你算不出来？领头的这几家，我们一家送两件，这是甚么气度，你想想看？”
卢锐听他说的，越来越感觉可行。
“……我呸。”
林海文的节目创意，来自一个春晚节目《同光十三绝》――这是个讲同光年间十三位梨园名伶的故事搬上舞台的节目。此中有几位是大师耳熟能详的，也有大师不晓得的，凑了个十三绝出来。
以敦煌和林海文在音乐圈的职位，他如果开口，不说别的，光是敦煌本身的艺人，卞婉柔、万真真就俩了，这个阵容，再找上两个大咖男歌手，也毫不是难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