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程先生，说实在的，我找个陌生人来买，然后我来用，一点题目也没有，白明正还能堵着统统瓷都的买卖不成？”林海文说话轻飘飘的：“不过我就是猎奇，白明正如何就能让你改了主张？他是利诱，是威胁，还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了？我真的很猎奇，不晓得你能不能给我解惑？”
白明正刚下去点的火焰又噌的起来了：“程进，行啊，是不是感觉翅膀硬了，白叔何如不得你了？敢这么跟我顶撞了？你爸活着的时候，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别忘了，你老子另有个身后名的题目呢，只要我情愿，他就是变成了死鬼，我也能叫他名声烂成一坨屎。并且你小子倒腾本国人的骨瓷，就觉得我够不上你了？不信的你就看看，我白明正在这个行当里混了几十年，能不能清算的了你。程进，我话摆了然放在这里，瓷都就没有一家厂子敢卖给他林海文的，你不要活腻了想找死。”
撂了话以后，白明正一点也不担忧程进敢不照着做，就先挂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