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乞幽答道：“天然是灯。”
云乞幽惊诧。
现在研讨道家玄门最深的，倒是已经式微多年的茅山一脉，另有全真支脉。
虽说初探心佛，云乞幽却晓得了无悔大师言下之意。
说来也是好笑，道家玄门最强大的玄天宗与苍云门，却没法代表人间道门的顶级学说。
“若见真道，行正便是道，自如无正心，暗行不见道。我心自有佛，自佛是真佛，自如无佛心，向那边求佛！”
见云乞幽对心佛已经有了一个大抵的观点，无悔大师便持续说了下去。
她缓缓的道：“心是菩提树，身为明镜台。明镜本腐败，那边染灰尘。这首《菩提偈》，乃是佛门高僧六祖慧能禅师所作。”
见云乞幽神采窜改，无惧大师上前道：“当年卢脚僧便是坐在这片菩提树下，面劈面前的石崖传承慧能心佛秘法，寺中有陈腐传言，有缘者可得传承，可惜这么多年来，清冷寺再也没有呈现一个有缘者。”云乞幽愣住了，莫非说这片石崖与苍云后山思过崖一样，有甚么奥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