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振声看着本身被打红了的手背,神采一沉,眉头更加的拧紧,眼神也跟着冷了几分。
而客堂里的佟振声结束了电话,又望了眼紧闭着的客房门,终究还是回身朝厨房走去,他此时也口干舌燥的。
她被他死死的按压在厨房的流理台上,双手已经被他反剪在后,连推他的机遇都落空了。
正接电话的佟振声听到开门关门落锁的声音,抬眸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抿了抿唇,嘴里另有她的味道,貌似――不错!
“哭甚么?这不是你所等候的吗?欲擒故纵的把戏,你在我跟前玩得少了?”
她甚么时候对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了?他又是从那里看出她在玩如许的把戏?
长这么大,这辈子除了石景天,她还向来未曾跟别的男人这般密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