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王微微一笑,说道,“臣和十一赶回时,大营已经起火,一没有瞧见是何人放火,二没有盘问大营的人丁,不知皇上要臣说甚么?臣说不是臣放火,撤除十一和本府的人,可并没有旁人作证!”
卫东亭顿时满脸难堪,内心暗骂,“真是个傻子!”
傅飞雪却忍不住扬眉,说道,“有他们胶葛,二位王爷天然不能脱身,但是他们岂不是也一样身陷火海?”
世人昂首,公然见乌云滚滚,跟着风势漫天袭来,只是一刹时,大雨滂湃而下。
罗雨槐见扶奕裹着景郡王的长袍,挨在他身边儿坐下,不由微奇,向另一边的叶弄笛望去几眼,终究忍不住问道,“扶姐姐如何也被困在御营里?”
只是,风甚么时候变小,他又如何晓得?在那大火中,那些人又能支撑多久,也无人能够必定,这些话,不过是空言安抚罢了!
朝中众臣与各府公子、蜜斯出来看跑马,但是各营里留下的主子,怕都已葬身火海。
扶奕微微咬唇,偷眼向景郡王望去一眼,嗫嚅道,“我……我和王爷……和王爷……”
丁亦、史广平大惊,双双将他拦住,急道,“王爷,不成!”
“是啊,峻王对我部有恩,请这位大人不要信口攀污。”
宇文青榕好笑,微微点头,说道,“峻王言之有理!”
众亲兵看到如此大火,都不由心惊,已不消自家主子传令,忙都各出兵刃掘土。
哲加一愣,说道,“哲加要插手跑马,天然快马赶回,峻王不跑马,也就随后渐渐返来,岂不是事属平常?”
小静安霸道,“若那阵法早已布下,昨夜本王巡营,断断没有不发觉的事理,想来是本日新布。”
就连峻王妃的营里都有人伤亡,偏峻王府的人无缺无损,若说他没有可疑,谁又能信?
景郡王宇文青榕和小静安王谢霖二人,都只是三年前才伴驾踏入草原,与草原各部并没有甚么干系,如果有人要侵犯二人,那人必定是大梁朝廷的人。
“你……你这贱人信口雌黄,老夫如何会放火?”左中行神采大变,怒声喝斥。
莫寒月想起本日山上林中的阵法,微微点头,说道,“上宜部中,怕有高人!”又再问道,“牧野求援,是罗大哥和萧二公子等人赶到,才将那二人杀退吗?”
承亲王嘲笑一声,向莫寒月道,“峻王妃,御驾在此,你可要据实回禀,峻王的话可当真?”
正这个时候,只听马蹄声响,由远而近,蹄声麋集,来人竟然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