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侯不敢多想,忙道:“殿下说那里话,臣如何会有这个意义呢?安排心柔女人,也不过是为了给世子妃分忧……”
还是一名太医建议他去问问稳婆,他这才如梦初醒地去找稳婆了,走的时候脚步却有些踉跄。
倒是能够催产,可那是不得已的体例啊。
又对着稳婆瞋目而视:“如何回事?世子妃如何会这么疼?”
徐令琛一愣,不解道:“我亲身开的口,指名要心柔女人奉侍?”
徐令琛莫非是晓得了甚么了?
徐令琛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长宁侯气得鼻子都歪了,却只站着不动,好不轻易把人给送出来了,如何能让他退出来,皇后娘娘就等着这一天呢,他不能让步。
这回轮到徐令琛傻眼了:“那就甚么都不做?等着?孩子会不会出题目?”
纪清漪没事,两位太医天然是要归去的,毕竟第二天还是要到太病院当值的。徐令琛却不放人,不顾天气已晚,拿了令牌进宫求了圣旨,让天子要求这两位太医留在宁王府,直到世子妃安稳产下孩子。
罗贵一如既往的严厉:“当时殿下醉的太短长,部属没拦住,部属渎职。”
两位稳婆年纪也不小了,仍然被徐令琛羞了个大脸红,没想到另有如许体贴的人。
纪清漪见他脸上都是汗,一脸的严峻,又是心疼又是心伤又感觉甜甜的:“你在这里我严峻,本来没事,都被你吓出事来了,你到内里去吧。”
连天子都吐口了,说只要诞下男婴就给皇长孙赐名。
她用欣喜的声音叫徐令琛:“徐令琛,我肚子疼,孩子要出世了。”
生孩子哪有不疼的?这位世子殿下真是叫人好气又好笑。
早在前几天,两个稳婆与三个奶娘都接到宁王府住下了,给纪清漪出产预备下的产房也筹办好了。
徐令琛本来就悬着一颗心,见太医们如此,心头更加惶恐,神采都变了。
帝后有了动静,旁人也不能闲着啊。
不等长宁侯说话,他又道:“世子妃这一胎来之不易,连皇上都要她放心养胎,想来表舅不会罔顾本世子与皇上的志愿,非要朝宁王府里安人的,对吧?”
两位太医本来就是怕太病院的人会说,现在有了圣旨,天然高枕无忧。
徐令琛就转头看罗贵:“是长宁侯说的那样吗?”
沉寂在睡梦中的宁王府一下子活泼起来了,灯笼把院落照的如同白天。
“殿下请移步吧,生孩子不是男人能参和的,您到外间等一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