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么都不消管,就当那兰花是浅显的兰花就是,千万不能表示出你已经晓得那是皇上的兰花了。”
他责怪道:“太夫人也太小瞧侯御史了?莫非他还能欺诈平阳侯府不成。”
“徐令琛,你甚么时候娶我?”
感受她的迷恋,徐令琛心软成了一团,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语:“漪漪,我返来了。”
连日来压在她心头的一块大石总算是被移开了。
太夫人俄然冲侯御史拜了一拜:“御史的恩典,平阳侯府记下了。”
太夫人脸上就暴露敬佩唏嘘的神采来:“都说侯御史两袖清风,刚正不阿,我畴前固然信赖,却不想您能做到这步地步,怪不得那么多御史,圣上独独倚重您,只赐庄子给您。这般堂堂正正,廉洁营私的清官当真少见,明天碰上的是侯御史而不是旁人,也是我平阳侯府的运气。”
徐令琛便再次跟他建议:“皇上,干脆宣平阳侯府的纪蜜斯出去吧,不管如何,总要试一试的。”
娇软的声音,像孩子普通在撒娇,徐令琛听了心中涌起无穷的自责。
太夫人也震惊不已,先给徐令琛行了礼,然后问道:“侯御史,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如许又过了几天,四盆花里又死了一盆,天子终究让徐令琛接纪清漪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