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底子就没来得及跑远,当天我就已经把他抓返来了,至于亨利家属的船现在也已经在我的节制之下,到时候会和我们一起返回列支敦国。”
但……只如果个正凡人就不会这么情商为负数。
“对了,”依兰达还弥补了一句,“我过段时候还要回列支敦国去,到时候如果有航路相干的人来,必然要重点奉告我。”
依兰达掰着指头如数家珍,“比如亨利的去处……应当这个就够了吧?”
这件事打算的倒是很好,独一需求的则是勒戈夫的支撑。
……好吧固然这两天船上的确挺冷僻的。
更可骇的是……这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可全纳瓦拉竟然没有任何人能获得动静。
再加上由他带来的依兰达已经被证明是最后见过项链的人,酒又是由奥斯丁号运送至此,那么由依兰达以美酒来调换包管本身在纳瓦拉性命安然的动静,仿佛也非常合情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