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不堪一点,万一某个红衣大主教获得了绝大多数的支撑,硬要颠覆教皇的统治如何办?”
“教皇具有一言否定权,”艾尔笑道,“如果没有获得前任教皇的承认和加冕的话,新教皇的继位会被视为不正统。”
固然教皇并不能代表主,但是代表圣物的约拿之书倒是。
“圣光……”依兰达喃喃自语,眸子子转的如何看都不像是怀了美意,“艾尔,有继任的教皇不被圣光所恩宠的吗?”
她有些游移地皱起了眉,“那是因为,约拿之书提到,和人鱼缔结左券的人……是与生俱来带着原罪的恶魔,要通过和人鱼一起献祭,来调换主的宽恕……也就是所谓的长生。”
艾尔竟然还真的如有所思了起来,“归正他们也只看大要……”
“那么又有抵触了,”依兰达似笑非笑又开端打岔,“你看,主莫非一出世就是红衣大主教?他厥后的位置但是比任何一任教皇都要来的更高呢。”
“没错,”依兰达赞成道,“我感觉灾黎的窜改比因循保守的教义来的直观多了……实在你做做大要文章就好,内核如何做当然还是你说了算!”
“可我们为甚么要面对它?你始终都是此中的一员不是吗?”依兰达好整以暇道,“艾尔,你和我的欲望向来都不抵触,也向来都是调和并行,这是我们从一开端就心照不宣的奥妙。”
甚么原罪的恶魔,不过是为了堵住人丁,不让这个血腥的奥妙传播下去罢了。
“我们持续说你的主教吧,莫非教皇不需求亲身来为你停止加冕?我总感受教皇仿佛对于红衣大主教以下的位置都并不太那么存眷。”
艾尔定定地看着她,依兰达很较着地从他那双湛蓝色的眼中看到了踌躇和挣扎。
“起首,塔维尔我是必定不成能让阿谁故乡伙杀掉的,诡计通过殛毙别的生物来调换本身的长命,这类做法本身就充满了罪过,底子就不成能是长生之道。”
“如果真让如许事情产生的话,本身才是对主最大的不敬吧?我记得教义仿佛可没这么说过……再说了,就算约拿之书说了阿谁别例又如何样?莫非说写了就证明那是精确?”依兰达心心念念开启了邪教洗脑形式。
那段和他分离以后的殛毙之旅,窜改的不但仅是梦魇号,一样另有依兰达本身。
依兰达浅笑了起来。
“艾尔,你们的教皇如此的……不靠谱,竟然这么多年来教廷也生长强大了,我都不晓得到底是该夸你们基层事情做的好,还是下级指导方向不给力了。”依兰达由衷地感慨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