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花公子但请直言便是。”
这徐大人也是端着茶杯笑呵呵的对着花申道。
花申一进这林家的客堂连客气话都省了,直接就开口说道。
“花公子但存候心归去养伤,稍后我会安排一些人手去你的家中保护于你,你大可不必担忧,别的,此事我也会照实上报于皇上,想必到时皇上又会追加对你的封赏了。”
花申闻听这徐大人所言,非常无法的点头苦笑一声,道:
“第3、这伙人有构造、有规律,属于有构造的预谋犯法,以是,我们两家今后的糊口都必定不能放心,因为你不知何时便会有伤害冒出来。”
“封赏可不当,我就是一布衣百姓,至于此次明教之事,只是适逢其会罢了,可不敢居功。”
“甚么?不择手腕?”
林夫人毕竟也是经商多年且见过世面的人,对花申的失礼之处也不见怪,更何况他方才还说了事关林家的安危,这也让她也不得失慎重起来。
“甚么?被剑刺穿?伤在那边?”
“第2、这伙人昨日里便绑架了小玉女人,并以此为威胁让我交出香皂的配方。”
此次林大蜜斯没说话,倒是那林夫人接了一句,不过这话只接了一半,就咽了归去,她倒是想起了花申之前的叮咛,只让她们听,有要问的也等他说完了再问。
花申这第一句话刚落,那林大蜜斯就坐不住了,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这林夫人、林大蜜斯见花申如此的不守礼数,心中均是一愣,想这花申之前固然也比较随便,但也不是会随便到这般境地的人,现在他这般模样,莫不是与他昨日里遣人来奉告的伤害有关?
“康大人,此事担搁不得,你速速调集衙役去那张记绸缎庄拿人,不要让他们跑了。”
林大蜜斯被他呛得一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才又闷哼一声的坐了下去。
花申遥向天涯抱了抱拳,又向这徐大人抱了下拳说道:“如此,那小子便先告别了。”
那徐大人与康知府对视一眼,齐齐摇了点头,收回一声感喟,这个花公子,心得有多大啊,被刺了个对穿竟然还亲身跑到府衙里跟我等说这件事情,他们自是不知以花申现在的特别体质,对于这外伤的适应才气与规复才气都比凡人要好上很多,虽不至于转眼就好,但以现在的环境来讲,下个地、跑上两步还是没甚么题目的。
当下,花申便将当晚之事一五一十的讲给了这两位大人听,最后,他还特地夸大了一下那名奥秘的白衣女子,此人不除,他寝食难安,他可不想在睡梦当中便被人给神不知鬼不觉的抹了脖子,此女给他形成的心机暗影实在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