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女人,鄙人这玩闹之联可还入得了女人的耳么?”
下方的那些文人士子固然心中承认,但若要让他们公开承认这春联之精美,他们心中那也是万分不肯意的,文人相轻,从古自今乃是万古稳定之真谛,更何况在刚才花申还摆明车马的将他们狠狠鄙夷了一翻?
“花公子莫要再戏耍奴家了,你这下联若还敢说是玩闹之联的话,那这天下,今后今后怕是没人再敢在公子的面前对春联了。”
世人瞧着那王至公子一见花申留下的那副上联后便是一脸的灰白之色,心下猎奇,便也都悄悄的向着那张纸上瞄了畴昔,只见那上面鲜明写着五个大字:
却说这大鱼儿,她拿着那双都雅的美目扫着上面的那些所谓的文人士子,嘴角噙出一丝轻视的笑意,转而又对着花申如春光般的光辉一笑,道:
说罢,他举起酒杯冲着花申与那大鱼儿一敬,抬头一饮而尽。
“鱼儿女人,我们这便入阁房去吧?哦,对了,另有王至公子,本日里我们可贵有缘于此相见,我便伶仃送你一副上联吧,算是我送你的一个礼品。”
“那不知各位公子们可另有甚么别的佳对吗?”
“花公子这下联甚是让我心喜,不知奴家可否有幸能请你入阁房相谈呢?”
“花公子客气了,你这下联对得工致成心境不说,现在再配上你送与我的这瓶香水,那可真当上是相得益彰了,不知众位公子觉得如何?”
可现在分歧了,他之前明里暗里的调侃花申,这会儿如果再拿出一个不如人家的下联来,不消想,他铁定会成为全金陵城的笑柄,弄到最后,他怕是都没脸面再回到这金陵城了,是以他只能闷在那边不发一言。
花申也不睬他,只是笑呵呵的看着那在阁楼上拿着他刚奉上去的那瓶香水而发楞的大鱼儿,朗声说道:
花申这句下联对出后四周立时便沉寂下来,特别是那一向在等着花申出丑的王至公子现在正神采不定的看着他,他再如何说也没想到花申竟能对出这般成心境的下联,比拟之下,本身那所对的阿谁下联实在是丢脸得要死了。
大鱼儿这话一落地,便尤如往那沸油里浇入了冷水,立时便令上面的那些文人士子们炸了锅,更有甚者乃至直接开口诘责道:
“好!花兄,你这下联,对得当真是妙极,大鱼儿女人出的上联好、你这下联对的也妙,而你送的那香水也更加为这副春联增加了一份风雅和情味,我信赖,从本日起,我们这金陵城,怕是就要多了一段才子才子的嘉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