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于韩玠而言,这些纷繁群情不敷入眼,他所等候的只是那座熟谙的府邸,那道熟谙的身影——

四周满是客气的夸奖声,这会儿来了很多靠近来宾,韩玠在不熟谙的女眷跟前大多严厉,此时也未多说话,接了酒杯递到谢璇手中。结实有力的手臂与娇柔纤细的皓腕勾叠,靠近了的时候,他的呼吸异化着酒气,将谢璇的脸颊烧红。

谢玥悄悄的打趣,“这是嬷嬷的技术好,你恐怕没这等福分。”

谢璇醒来的时候,外头的花烛已经熄了,床榻外厚厚的帏帐不知是何时落下,将她和韩玠围在暗淡的六合里。

信王殿下亲身穿了大红的喜服,骑着高头大马前去恒国公府迎亲,给足了谢府面子。按礼,皇家的婚礼节程虽与官方差别不大,但皇子皇孙们老是崇高一筹,公主出降时是驸马入府,而王爷娶妃,则不必向官方那样亲身迎娶,尽管在府里等着便可,外头自有礼部成群的官员办理。

*

哪怕因违背端方亲身迎娶而被朝臣诟病、父皇斥责。

那嬷嬷却只感觉小女人率真可亲,“到时候王妃有命,自无不从。”

目标已然了了,他只要朝着那边走下去,其他的细枝末节,全都不敷为惧。

他的胸膛刻薄,比影象里的更加健壮有力。

他徐行上前,掀帘入内。

韩玠坐在榻边,如在梦里,一时恍然。

外头的欢声笑闹垂垂的低了,谢璇在芳洲的奉侍下吃了些平淡的小菜垫肚子,便回榻上坐着。

“如许快些。”韩玠目下尚未喝酒,脸皮却厚了很多,也不顾背面婆子丫环们惊奇的目光,大步的往洞房里走。

那些他全都不在乎。

而现在花烛高烧,洞房暖和,一年里最夸姣的春光,他将最敬爱的女人迎入了王府。窗外新月弯弯,帘内花好人团聚,熟谙的容颜近在面前,他伸手抚着谢璇的脸颊,绵长安稳的呼吸盈盈落在手背,像是她甜软的声音掠过心间。

韩玠益发猖獗,手掌在胸脯游弋,下半身紧贴上来,将她困在正中。

外头已经有一大群人涌了出去,便又是一套烦琐礼节,待韩玠以金秤挑开盖头,谢璇才算是能完整卸下那富丽又沉重的凤冠。眼眸微微抬起,看到一样华服覆身的韩玠,他本日精力昂扬,此时脸上罕见的有了醉意,想必是被人灌了很多酒。

谢璇同他对视了半晌,微微一笑。

炽热而孔殷的吻侵袭过来,他像是久旱之人,贪婪的吸吮甘霖,乃至连一口呼吸都鄙吝给她。谢璇脑海中一片空缺,就只剩头顶喜红的鸳鸯交颈,恍惚又悠远,耳中目中唯有韩玠的气味,如同温热滚烫的泉水将她包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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