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进府了,没带銮驾,只要两个侍从跟着,长史大人已经在内里跪迎。殿下,我们……”芳洲毕竟分歧于宫廷出来的女官,就算仗着谢璇能将府中高低主子管得服帖,到底也不晓得如何接驾,且元靖帝来得如此俄然,不免慌神。
谢璇风俗性的将手悄悄搭到他腰间,怕震惊伤口,稍稍下移,却碰到鼓囊囊的一团。
娇软的身姿就在怀里,她的声音魂牵梦萦,真想把她含在嘴里揉进身材永不放开。韩玠又一次凑畴昔亲吻,唇舌缠绵厮磨,像是怡然戏水的鸳鸯,好半天赋放开谢璇,语含烦恼,“好不轻易回京,倒是带伤的,傅家真可爱!”
中衣上共有三处重重的血迹,一处在腰,别的两处在背,谢璇剥到这里的时候便格外谨慎。伤口明显是才留下不久,血还未止住,因有秋雨渗入,衣裳倒不会黏在伤处,谨慎翼翼的取开,昏倒中的韩玠闷哼了一声。
谢璇便也感喟,“王爷这条命算是有幸捡返来的,多劳太医操心。”便又赏了很多东西。
“我在廊西时他们就不循分,想借山匪的手除了我,可惜本拥有限。”韩玠并不在乎身上那点伤口,伸臂将谢璇圈进怀里,“直到大捷以后终究坐不住,这一起上行动几次,邻近都城时更是猖獗大胆,连路子的青衣卫都不怕了,乃至企图杀人灭口。”
谢璇晓得韩玠对阿谁统领的防备,便点了点头,“他战死疆场,也能落个抚恤。”到底是叹了口气,那么无能的一小我,卷进了皇家的争论里,便再难满身而退。这几年他一向都为元靖帝盯着韩玠的行动,私底下也有些小行动,也难怪会为韩玠所不容。
“是傅家么?”谢璇的手还是在韩玠的脸上流连,柔嫩的指尖一点点感受青色的胡茬,如何都不敷似的,就连声音都透着柔嫩,“我接到信以后,这一个多月都没出门。韩莹那边打着吃里扒外的算盘,已经交给高诚措置了。只是没想到都城重地,天子脚下,他们竟然敢如此猖獗。”
谢璇没有说话,也温馨的跟他对视。
熬了一夜的睡意在此时沉沉袭来,谢璇凑畴昔亲了亲韩玠,扯过闲着的被子盖上,贴在他的身边昏昏睡去。
韩玠似有发觉,亦握住了那只柔嫩的手。
“让齐忠去请徐朗中,就说是我半夜急病了,不准轰动旁人,也不必去请太医。木叶,去寻王爷的洁净衣裳,备好擦洗的热水,再去把次间的床榻捂热。”谢璇怕震惊韩玠的伤处,谨慎翼翼的剥着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