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玠有些怔忪,渐渐的拿衣袖擦掉血迹,入了魔障似的看着那排牙印,如有所思。神思恍忽的走到外院,见着随身的小厮荣安,韩玠不动声色的藏好伤处,沉声叮咛道:“去寻一罐去腐膏。”
陶氏脾气极其倔强,世人安慰无果,只能依她。陶氏也不恋栈,将两女一子放在府里,自个儿入道观修行去了。谢缜这里固然悔怨,但当时年青气盛毫不肯意低头,负气之下将罗氏娶做后妻,将早两个月出世的谢玥排在了谢璇前面,以后还生了个儿子谢泽。
“老夫人!”谢珺坐不住了,霍然站起家来,“这两桩事情,璇璇当然做的有特别之处,可究其本源,挑事的全都是五mm。老夫人既然一视同仁,要教姐妹们学好,如何恰好要遗漏五mm?要教一起教,要罚也该一起罚了。”
这件事在当时传得沸沸扬扬,谢缜为此持续三年没见着国公爷的好神采,几近丢了国公府世子的位子。
“哦,小小年纪气性倒大!你不晓得如许折腾出去,外头都如何说的?说我们治家不严,姐妹龃龉,都在看笑话呢!”老夫人厉声斥责着,仿佛谢璇犯了天大的弊端。
大女人谢珺、五女人谢玥和六女人谢璇都是谢缜膝下,二女人谢珊和三女人谢玖是二房膝下,四女人谢珮则是三房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