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例外。”韩玠轻笑了一声,仿佛还是之前暖和懒惰的靖宁侯府二公子,语笑随便,靠近唯她。低头瞧着胸口,韩玠喃喃道:“璇璇,我这一颗心,迟早碎在你手里。”

她虽不在谢府中,偶尔也能从陶从时那边得知一些后代们的动静,晓得韩玠跟谢璇订婚后又退了亲,现在看着韩玠,猜得他是不肯寒舍谢璇,内心百感杂陈。

“采衣的阿谁表哥,西平伯家的唐灵钧你是不是见过?采衣说这是她从他那边偷来的,说你看了画儿天然能明白,那人记仇得很,叫你今后把稳些。”谢珺想起那歪歪扭扭的毛毛虫时就想笑,问道:“究竟如何回事?”

陶氏却转而交在了陶从时手里,“劳韩公子操心,还是交给她娘舅保管的好。”

陶氏摇着头浅笑,眼神薄凉,“年青的时候,谁不是至心实意、矢志不渝?”

韩玠不由多看几眼,细细辨认过后,不免吃惊。

一时候对谢缜的行动迷惑不解,韩玠强自压下心头疑窦,瞧着谢璇等人走得远了,便仓促打马跟上去,只字都没提瞥见了谢缜的事情。

*

刚才的痛恨仿佛跟着金簪刺入韩玠,再随血液流逝,她的明智回归后,忍不住低声道:“如何办?”宿世此生,她还是头一次如许失控,却未料第一次脱手伤人,倒是对着韩玠。

陶从时和韩玠将谢璇送到恒国公府门辩才拜别,谢璇回到棠梨院时,罗氏正站在中庭,瞧着满院的仆妇丫环们四周繁忙——修剪花草的,重糊窗纱的,给鸟雀换笼子的,打理花树的……

她分开谢府的时候谢珺已经五岁,韩玠也是七岁,两家里有来往,他天然记得阿谁玩皮的孩子。只是没想到十年畴昔,当年闹腾不止的小顽童已经长成了身姿苗条的贵公子,那一袭麒麟服穿在身上,沐浴着明朗阳光,说不出的矗立贵气。

曾经倚靠温存过的肌肤,此时已染了鲜血,金簪没入足有一寸,可见她刚才有多么用力。谢璇失神的盯着伤口,直到韩玠把药粉递到她跟前,“璇璇,帮我撒上。”

渐渐的有血排泄来,染在韩玠暗色的麒麟服上,如同被泪水浸湿了一块。谢璇盯着韩玠的眼睛,那边如有波澜翻滚,一个不慎就能把她卷出来,暖和或冰冷。她的手还握着金簪,垂垂发觉有溽热的东西在手上蜿蜒,低头时才看清了血迹。

陶从时便道:“这是靖宁侯府的韩玠,比珺儿大两岁的。”

这是贰敬爱的老婆,不管受多少苦多少伤害,他都心甘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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