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真人面色一变,微微有点愤怒,“谢女人在说甚么,贫道不明白。”
罗氏倒是瞅准了这个机会,说谢璇比来神神叨叨的不太对劲,发起请城外玄真观里的女羽士清虚真人过来瞧瞧。
谢老太爷跟韩玠的祖父那是至好,何况韩太爷已经逝去,谢缜可不敢去惹老太爷活力。
清虚真人在都城里很有些名誉,据传她自幼修行很有道法,平素跟世家贵族来往,论道说法非常风景。最叫人恋慕的是,当今皇上崇信道法,对道门之品德外尊崇,却大多只靠近羽士,在芸芸道姑当中,这很多年来就只尊崇过清虚真人一个,且御封真人,实为光荣。
“我好得很!”谢璇嘿嘿笑着,怕谢澹年纪小藏不住话,便先压着不说。比及舅母那边玩了半天,谢澹自去找表弟,谢璇才跟谢珺坦白,“姐姐,这些天我都是装傻,连你都被骗畴昔了吧?”
谢璇这里一得了自在便嘿嘿的笑起来,中间谢珺看着担忧,揽着mm的肩膀,“璇璇你没事吧?”
韩玠听到这惩罚,不幸亏人家的内宅多留,便适时的告别拜别。他这么一走,谢缜更是要将惩罚履行到底了,不然传了出去,还不被人家说他劈面一套背后一套?
谢璇瞧着这张熟谙的脸时,五味杂陈。
罚谢玥孤身一人跪祠堂。
“真人能这么想,我也很欢畅。当初两家订婚时以一枚玉玠为信物,我经常随身带着,前两天玉玠掉进水里摔碎了,这个……也算是很有效的吧?”
果然姐姐是个灵透的人,比当年痴痴傻傻的本身可强太多了。谢璇便倚在她身边,“姐姐,夫人向来不喜好我,我那天听她和底下的人商讨着,要把我赶出府里去呢。”
谢璇得知这个动静后悄悄欢畅好几天,在蒲月二十的凌晨借口梦见了母亲,非要吵嚷着去娘舅家里。
从初入道观到出嫁靖宁侯府,她宿世跟清虚真人相处了六年,豪情算不上靠近,却也深知她的赋性。
谢璇也是宿世出嫁时才晓得有这一万五千两的存在,这回为了打通清虚真人,前阵子软磨硬泡使尽手腕才从奶娘手里讨来了这六千两银票,至于要如何给出那剩下的四千两,还没下落呢。
这玉珏是两家订婚的信物,又是韩家家传,自是非常受器重。谢缜一听便晓得是刚才谢璇掉进水里的时候失落了,忙叫人去莲华池里找。那玉珏倒是找到了,只是早已碎成了两半,大半儿还是在红线上坠着。
谢璇还价还价,“暂付六千,如果事成,别的再谢四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