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与罗氏的商定大相径庭,罗氏惊奇着就想打断,清虚真人却不容她插嘴,“依贫道之见,婚姻之事中命格分歧是大忌,不止女人受妨,如果不加禁止,怕是连其父母、老夫人都要受缠累。”
“与人靠近,不过父母兄弟,可观府中之气象,这方面并无毛病。女人订过亲么?”
乖乖,谢璇受妨还不要紧,如果她老婆子也跟着受缠累,那可真就是作孽!
更让谢珺惊奇的是谢璇厥后的行动——
谢珺点头,“我内心也感觉奇特,特别是你这两天疯疯颠癫的,愈发叫人担忧。”
谢璇摇了点头,将眼角的潮湿蹭在谢珺的衣裳上,昂首时已无泪痕。
“看女人这模样,迩来怕是遭太小灾吧?现在眼神浑沌、神识不明……”她转头看向谢老夫人,道袍轻旋之间摆动拂尘,语气倒是寂然的,“恕贫道直言,这位女性命途不顺,天生福薄,最经不得毛病,如本年纪尚幼,怕是不宜与人过分靠近。”说着瞑然深思,不时看谢璇几眼。
这个题目可就严峻了,谢老夫人霍然坐直了身子,“真人此话怎讲?”
“那姐姐就是承诺啦!”谢璇喜上眉梢,扑进谢珺怀里,“到时候姐姐说几句话,也能帮我很大忙的,一万两银子花出去,可不能打了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