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她要嫁给他吗?每月一件礼品,他身处青衣卫中忙成了陀螺,哪还会有这些闲心。还送礼品,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似的。

两人视野相接,韩玠便是一笑,“璇璇?”

“在雁门关外学的,想你的时候就吹。”韩玠握着她的手,藏在广大的衣袖里,“雁门关外很萧瑟,不像都城的温山软水,那边见不到多少绿色,全都是戈壁滩。那种萧瑟里吹埙,才叫一个悲苦。”

□□虽尽,郊野的风景却还是盛美。

待谢璇和韩玠到了那大石头上,韩玠掌风扫过,将上头灰尘驱尽,谢璇便坐在那边,偏头看他的时候笑意盈盈,“玉玠哥哥有甚么话要伶仃说么?”

谢璇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记念亡者,追思过往,那种调子大略能催人肝肠。

……

芳洲只能看向谢璇,见她没甚么表示,只好乖乖站在原地。

少女的身后还跟着芳洲和老妈妈,韩玠并不敢猖獗。

几近忍不住要亲畴昔,他的唇靠近的时候,就见谢璇又往中间挪了挪,侧头瞪他,“不准乱来!”多少有些羞怯,重生后她头一次透暴露情愿重修旧好的意义,心态窜改以后,便是另一种神态。

谢璇有些好笑的看畴昔,韩玠的表面还是清楚,两年的打磨中更添英挺,那张在外人跟前严厉端庄的脸上挂着戏弄般的笑意,通俗如墨玉的眼睛里不再有当初压抑翻滚着的痛苦,模糊被和顺替代。

相互呼吸的气味在山风中交叉,眼中映着各自的影子,蠢蠢欲动的想要接远亲吻,却各自畏缩。这里毕竟是大庭广众,哪怕不算太起眼,尚未结婚的人也不能过分猖獗。

“不算太远,只是……”

不必亲吻拥抱,哪怕只是偷偷触碰她的指尖,都能叫人欢乐。

谢璇天然晓得他指的是哪天,只是微浅笑了笑,随即往中间一挪,“别靠太近了,大师都看着呢!”她没有言语上的回应,神态描述却早已流露了很多信息,没有闪躲和黯然,她仿佛有些忍俊不由,那往中间躲开的姿式乃至像是在撒娇打趣。

韩玠只感觉血液仿佛又热了两分,若不是有芳洲在远处盯着,恐怕就要揽过来亲亲她了。那一天为她的主动而欣喜,归去后便展转发侧,欣喜而没法入眠,若不是顾忌着谢璇现在客居庆国公府,恐怕就又要夜闯香闺,再去确认那微渺的但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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