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缺,任由韩玠紧紧的抱着亲吻,呼吸都有些艰巨似的,毫无抵挡之力的桎梏在他怀中。
韩玠低头看她一眼,目中含笑,却别有深意。
韩玠点了点头。
床褥香软丰富,她被迫嵌在此中,韩玠深吻的时候呼吸愈来愈重,像是积聚数年的欲念蠢蠢欲动的即将发作,滚烫的身躯无认识的摩挲起来,手掌已经顺着稚嫩的胸脯而下,掠过腰际,抚上轻巧的双腿。
韩玠像是压抑了好久的野兽,有些卤莽的吸吮她的唇瓣,在谢璇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强势的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这仿佛还不敷,右臂即便是被谢璇压在身下,也还是用力的收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身材里,双唇含着她的香软小舌狠狠的吸吮,像是用尽尽力。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过两寸的间隔,相互的呼吸胶葛在一处。
她不大明白韩玠带她来这里的企图,大略是有极首要的事情要说。这座别苑是南平长公主偶尔过来居住的,里头一草一木无不精美,崎岖的假山以后亭台俱全,服侍的人虽少,却都非常端方,见到仆人过来的时候,自发的躬身施礼。
太子惟仁在狱中他杀了。
“南平长公主的一处别苑。”韩玠的呼吸还是不稳,沙哑的声音落在耳畔,像是他长年握剑后粗粝的指腹沙沙的滑过心间,“这一个月我就住在这里,旁人都不晓得。”他低头看着谢璇,帮她理了理狼藉的鬓发,随即低声笑道:“走得动么?”
不再是逼仄马车中的稍有收敛,他这回全不粉饰眼底窜动的炽热烈焰,双唇压过来的时候,身材跟从而至。
各种动机纷至沓来,叫韩玠忍不住的心颤。
倘若唐樽的死不是不测,而是越王谗言惑主以后,元靖帝因顾忌而授意为之呢?
她甚么都顾不得了,趁着韩玠五指扣得不紧,甩开他的胳膊就往外跑。几近逃命似的跑到屋外,她反手就拉上了房门,短促的呼吸之间脸涨得通红,只能悄悄的埋着不准旁人瞥见。
“嗯。”韩玠低头在她唇上缓慢亲了一下,随即将嘴唇挪到她的耳垂,有些情不自禁的吸吮舔舐,“那就等等。”嘴上如此说,身材却未分开。他期盼忍耐了很多年,现在内火已被挑起,况日思夜想的娇美人儿就在怀里,那里还忍得下去。
“我驰念宿世阿谁孩子,迫不及待的想娶你过门,哪怕不能立时如何样,每天将你抱在怀里,才气感觉结壮。”韩玠的身躯紧紧的贴过来,积聚了十多年的欲念,即便念上几百遍清心咒都压不下去,他的声音沙哑透了,乃至带着些微的哀告,“嫁给我好不好?我想你,很多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