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小弟弟都不要你抱!你快放了他吧!”(未完待续。)
吃满七贴许慎配的药,令彤已完整规复了昔日的安康。
就大了点,也还好?令彤的确要笑断肚肠了!也就是丽姨娘想得出来,鱼乐还只是个小童,常日里短衫绑腿裤一副聪明模样,大师都看惯了,乍一见这身大肥袍套上,跟小丑没个两样。
自从东儿失而复得,吴妈或令彤必有一个寸步不离,一想到那几日恶梦般痛苦的日子,还是心不足悸,是以不管多累,东儿都要带在身边。
再看鱼乐,噘着嘴涨红着脸,穿戴一身宝蓝色撒花锦袍,乌金刺绣腰带,袖子长了一大截,只得挽着,袍角也长了近半尺,用别针别着,肩头歪歪的垮着,像个小猴穿戴人的衣裳那般奇特,要多风趣便有多风趣!
“不,要,笑!”他愤怒的甩开丽姨娘的手,用力跺了顿脚,想快点进屋去,未曾想这么一顿脚,把别针给弄下来了,长长的袍角瞬时滑下来恰好挡住他迈出去的脚,像被人使了绊子一样,噗通就扑倒在房门口。
“这是做甚么呀?”吴妈帮他拍着灰,又替他将袍角提起来。
这日晚膳后,令彤放下做了一半的青色细葛布直缀对吴妈说:“我后日要去天衣阙上工,明儿去看看令涵,吴妈同我一块去吧!”
二太太正要掀帘子,里边也恰好有人出来。
“哦,我带着他去见过你二伯了,点香磕了头,从今儿起,他就是我的小儿子,郭鱼乐!”令彤和吴妈面面相觑,都感觉不成思议。
听了这最后一句,鱼乐才勉强同意甜丫儿搀着他出来,大师跟着丽姨娘进门,等都坐下了,令彤问:“姨娘这是做甚么?”
谁知内里的出来的阿谁更凶,“哪个天杀不长眼的,吓老娘一跳!拱尸哪!?”
“呃,他,管他呢!他郭哥哥是我儿子,他姐姐是我今后的媳妇!他不是我现成儿子啊?”听了这话,几民气知肚明,必然是她强按牛头吃的草!
到了西院里,正撞上外出返来的二太太,她也不睬人,一双眼睛只警戒的看着东儿,脸上青白愤懑交集。
“吴妈妈!您还笑!再笑我就不起来了!”鱼乐红着脸抗议道,说着就要趴下去,忙被丽姨娘拽住,她强忍着看向大师,朝令彤挤挤眼睛对付鱼乐:“不笑了,谁在笑啊!啊?是不是,好了,从速进屋去脱了吧,啊!乖!红包有,转头娘给你。”
一眼瞥见令彤和元姐一左一右牵着东儿的小手走出来,颤颤巍巍的,小嘴张着神情极其当真,口水长长的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