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秋豆角都该爬上竿了!现在还不是被水淹死了,死麻子,又不晓得收了上村多少钱,自个儿没本领带头致富,就晓得猫上村的东西,不得好死!”男人中有个叫大蔫的,整天说话蔫不叽歪的,先前,如许喊他,他只是笑笑,时候长了,便成了他的代号。大蔫想到他的秋豆角,便嘤嘤地哭起来,平时,如果如许抽泣,大师便拿棍子夯实他了,今儿个,大师都沉默着,不时投来安抚的目光。
老汪在仓促中扑灭了二嘎方才发的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那烟雾顿时从他的两个鼻孔喷了出来,他的汗水顺着他的脊柱滚滚而落,他一句不发,直到手中的烟头被他的中指弹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