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人说,少林寺中藏有一部四卷楞伽,乃是昔年达摩祖师东渡时所携的天竺原经,故此又苦学了三年天竺笔墨,只想来少林借原经一观,以解心中之惑,提及来也是极其辛苦。此番我远道跋涉而来,几乎冻毙于少林寺外……方生,你倒是说句话啊!”

打算停止得如此顺利,让赵与愿也小小的吃了一惊。抬眼打量屋内陈列,只见四壁摆放着几十排书架,满满地堆列了数千册册本。书架前有一个小巧的铜火炉,炉上“波波”地烧着一壶热水。

方生走下台阶,敲了敲阁门,嘴里叫道:“师兄,觉远师兄!我是方生啊,快给我开门!”言语中很随便的模样。

方生凑过甚来,谨慎翼翼地问道:“于愿,我想跟你多学一门外语,不知可否?”

觉远心想,公然如此。

赵与愿心想,这可有些难办。这么多书放在面前,就算觉远同意,我本身找也要找半天啊!转念再一想,既然这个觉远和尚好说话,不如跟他打个筹议也罢!

心中策画已定,开口说道:“觉远师父,多谢你的伤药,现在我已感受好多了……哦,其间就是少林寺中鼎鼎大名的藏经阁吧?实在我此次不远千里来到少林,便是为拜佛求经,为此还几乎冻毙于少林寺外,实在是好不惨痛……方生,你倒是说句话啊!是不是这么回事?”方生被他捅了一下,连连点头表示此事失实。

赵与愿有些严峻起来,一只手掀起了杯盖,又停在半空,看着觉远道:“哦,觉远师父,我对武学没甚么兴趣,只是想精研一下楞伽要义。不知那《楞伽经》可借阅否?”

方生翻了个白眼,爱理不睬地嗯了一声。

觉远把水壶从铜炉上取下,斟了三盅茶端上来,随即合什道:“小施主小小年纪倒是心向佛法,实属可贵,自无不成之理。”

觉远公然是个刻薄人,一见赵与愿头上带伤,从速把二人让进藏经阁一层坐定,又找出伤药来给他涂在肿包上。

“……我有说过‘随后’的话吗?我是说同时学的。同时学行不可啊?”

过不大会,听得小楼里有人过来开启门闩,跟着“吱呀”一响,一名二十多岁的秃顶和尚走出来站在门前,看上去面庞甚是驯良。

觉远一愣,道:“阿弥陀佛!《楞伽经》乃是佛祖在楞伽岛上说法的要旨,宣说大乘佛法,其明心见性之处,实可促使世人向善,登时成佛!小施主少待,我这就去取经来。”

觉远心想,这位小施主说了半天如此热烈,本来连《楞伽经》也没看过。嗯,倒也难怪,小施主这般小小年纪,能看懂一部楞伽已是可贵,再高深一些的恐难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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