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他发明本身除了双手以外,两条腿也被紧紧地绑在一起,全部身材在圆桶里就是一个屈膝下蹲、举手投降的姿式。他试着运了运真气,成果不出所料,“天池”、“玉枕”、“膻中”、“关元”、“肩贞”等几处大穴,外加一个哑穴,都被人用重伎俩封住,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冲得开的。
赵怀愿哀思至极,内心痛骂:老子从出世以来,没跟人红过脸,没和人打过架,就是一堆谁都不踩的臭****,我也对它客客气气的,前日赶上侯通海更是以德服人,却不知是在何时结下了这么一个短长的仇家,竟把我暗害于无形当中?酒是穿肠毒药,色乃割肉钢刀,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啊,如果不去瓦舍同时犯下了这两样罪恶,想来我此时也不至于沦落到这步地步!我的贴身护法十八罗汉啊,现在就希冀你们快快前来救驾了!
他这一凝神行功,对周遭事物渐至不闻不见地步,过得数刻,先破了“膻中”穴,继而又攻开“肩贞”,这时固然真气还是运转不畅,但双手已经能够活动了。保持了一天的投降姿式,两膀早已酸麻不堪。他把胳臂靠在桶壁上略微松快一会,不敢担搁,又接着破解其他诸穴。
菜车上一个粗暴的声音叫道:“小二,俺们是城里石员娘家的庄户,要在店里住一晚,明天进城给员外送菜去。车上有抱病的女人,你给找一间便宜的就行,俺们哥两个和马一起睡!”
慌乱半晌,那匹拉车的马也打着响鼻被人牵了出去,一时马厩里温馨了下来,只听到几匹马嚼吃草料声和踢踢踏踏的马蹄声。过未几时,那饮马的人把马拉回了马厩,向槽上马夫交代几句,自行去用饭,不久与粗暴声音的人一同返来,二人闲谈半晌,倒头在草料堆上齁齁睡去。
当时在跟少林僧喝第一个十八杯时,他胸腹间曾略感不适,酒气在体内翻滚之状就像是真气涌动,随后被他提起丹田之气与之相混,一并纳向“大椎穴”,又在脏腑间穿行一周而至十二指肠安居下来。下一轮是和女人们的一十八杯,他依法施为,也没甚么窒碍,只是喝完后起家去了一趟厕所。返来又唱了个小曲,再跟少林僧碰了十八杯,然后是女人们的十八杯。
厥后他感觉这类喝法有点华侈,上好的花雕只在体内流转一下便被排挤,委实是糟蹋了,以是在行功时就有些保存,没有急着分泌出去。
不知昏睡了多久,赵与愿垂垂规复了认识,缓缓展开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