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与愿感慨万千:“韩侂胄……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啊!‘半壁江山,业经改色,是好男儿,捐躯报国!’……嘿嘿,这首诗竟然起了这么大的感化!我的成州,你可筹办好了?……”
赵与愿傲然道:“这首诗就是我,大宋燕王之子,人称燕小王爷,赵与愿做的!”
他越想越感觉能够,不由得怦然心动,突如其来地冒出一句:“韩侂胄何时起兵伐金?”
飞书目光闪动不定,显是心中也有了疑问。过得一会,她抬开端来,眼睛紧紧地盯住赵与愿道:“我明白了!”
“你还敢使诈!”
被他这么一说,飞书也开端深思起来,自言自语道:“此言倒也有理。但是那姚巨源明显是说要走这条路的……”
飞书道:“我来奉告你吧!在五年前的临安城,小燕王赵与愿当众写下此诗,并将之赠送韩太师,厥后就不知所踪,想来此时该当是在我中原故乡驰驱辛苦,暗中联络各路英豪,共举义旗、抗击金兵,只待机会成熟便即大肆叛逆!我们山东豪杰之士无不翘首瞻仰他能早日到来,统领抗金大业……嘿,这些家国之事,说与你,你也不会懂的!”
“你们不是已经搜过我身上了么?我实在是拿不出啊!”
一想到此处,他的思路垂垂清楚,说话也连贯了起来:“……但是我不取道秦陇,过凤翔府、进和尚原、由大散关入川,反而大摇大摆地带了一堆保护绕道开封,还去开封驰名的春香阁叫女人、喝花酒……我是不是有病?奸王完颜洪烈会把这么首要的事情交给一个失心疯的病人去做么?”
“这么说,金狗子已经看出来韩太师的企图了?”飞书缓缓问道。
飞书不耐烦隧道:“你不必再装样了!你要去做甚么肮脏活动,本身内心清楚!圣旨呢?我们搜过了,你没有随身照顾,却把它藏在了那边?”
飞书对劲地皱起了鼻子:“本来就是嘛!圣旨呢?快把圣旨交出来!”
飞书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成思议的神采,嘴角却暴露了笑意,并且越来越不成遏止,终究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喘不上气来,指着他道:“你,你竟然……竟然使出这么一招,还想冒充赵与愿!你这么个小毛孩子就想冒充赵与愿了?你最多会写两首淫词艳曲……”
飞书止住笑,一本端庄隧道:“好了,笑话很好听,不过到此为止吧!我跟你说,赵与愿本年已经二十多岁,你这般小小年纪,就是要做他的主子小厮,还要瞧他乐不乐意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