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与愿点头道:“非也!你所说只是表像,却不知本日之局面,实乃太祖当年之过!”
说着说着,赵柬脸上已是流下了两行清泪。
赵柬稍稍有些明白了他的意义,长叹一声道:“时至本日,太祖昔日威名尽是荡然无存!想我太祖当年,废五代、灭十国,赫赫兵威,天下无两,率土万民,谁不敬佩?传至后代,却先有靖康之耻,后有南渡之危,更被金贼占去我北方大片地盘,逼得我朝喘气维艰,生灵涂炭。我辈愧为太祖子孙,枉学了一身技艺,却上不能报效国度,下不能扶助百姓,他日又岂有脸面再相见太祖于地下乎!”
见他这副神采,赵与愿的心放下了一大半。看来赵柬倒并不是真的就想混吃等死,只是自发怀才不遇罢了,仿佛还能够归于值得挽救的出错青年之列,本身的大米饭并没有白白糟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