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个兄弟,是你打的?”斧头张指了指地上的人,问。
我满头黑线,你也太能脑补了,之前还是个冷傲杀手,如何一眨眼变成了傻白甜了?
“切,那又如何样?男人要能挣钱才行,光长得都雅又甚么用?”
“以是我说嘛,找老公绝对不能找长得都雅的,又花心又怂。”
“你能酿出这么好喝的酒?我才不信。”
“你看太多言情小说了。”我不动声色地从她的包抄中突围出去,此次她没有再拦我,反而靠在门框上,远远地看我事情。
说着就从后腰抽出一根钢管,朝我冲了过来。
我懒得跟一个在理取闹的女人计算,也不过是每顿多做一小我的饭罢了。
斧头张的目光落在小婉的身上,眼睛顿时一亮,笑道:“你胆量很大嘛,连我都的人都敢打?”
“不想做甚么,就想教教你如何做人。”斧头张眼中满盈着杀意,“另有你阿谁如花似玉的老婆,我们兄弟也想好好玩玩。”
“兄弟,又见面了。”斧头张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嘴角带着一抹凶恶的笑意,“没想到吧,老哥我在这里等待多时了。”
“哟,不好,是斧头张。”有围观大众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