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另有一根。”他笑着说。
“为甚么?”我问,“你为甚么要来我身边,为甚么要冒认是我的弟弟?”
“你又想了甚么体例来折磨我?”我恨恨地说,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他抬起眼睑,暴露一道诡谲的笑容:“因为我晓得你想要亲人,巴望亲情,以是我要来你身边,做一个好弟弟,让你在享遭到最好的亲情以后,夺走你的统统。”
我仇恨地看着他,以他的气力,帮我接骨,底子不需求碰到我。
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我沉默了半晌,缓缓脱下了本身的上衣,我奉告本身,这算不得甚么,我就当是在让大夫看病好了。
“啊!”我痛得尖叫了一声,看了一眼姜珂,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仿佛很高兴。
我正在自怨自艾,俄然听到石门翻开的声音,我抬开端,瞥见姜珂缓缓走了出去,我心头一紧,今后缩了缩,怒道:“你来干甚么?”
可我毕竟没有打下去,人在屋檐下,我是他们的阶下囚,我这一巴掌还没打到他,恐怕我的双腿就要再次被他折断了。
几个鬼影走了出去,竟然全都是摄青鬼级别。
他拿出了一只玉盒,一翻开,一股淡淡的香味满盈开来,内里是满满一盒的玄色膏体。
他说着就要把我放进岩浆当中。
他顿了顿,标致的凤眸中明灭着妖异的光芒:“只要站得越高的时候,才会摔得更狠。”
“还无能甚么,当然是给你擦药。你的肋骨也断了两根吧?”
我深深地望着他,他仿佛在修补一件贵重的瓷器,擦得非常的谨慎。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来到我的面前,抓住我的双腿,我挣扎了一下,但痛得钻心,他冷声道:“别动。”
“放过你?”周禹浩微微眯了眯眼睛,我赶紧点头,眼中充满了最不幸的祈求,他却嘲笑了一声:“在我承皓鬼帝的字典里,没有放过这个词。”
我咬紧牙关,他明显是个可骇的恶魔,为甚么我之前会把他当作一个敬爱的天使?
不,我不想死,更不想成残废。
擦完了腿上的伤,他又来脱我的衣服。
“来人。”他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