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话不说就破门出去,我来不及换衣服,身上还穿戴棉布睡裙。
周禹浩脱手了,折断了他一根指头。
我现在表情正不好,这些人竟然来找茬。
这个林玄,三十多岁,快到四十了,安闲貌来看,保养得还算不错,长得也还行,就是一身的煞气和邪气。
“柯言?”我一看到他,就晓得没甚么功德。
“如何能够!”我冲动地大呼,“我向来没有看过这幅画!”
我和周禹浩在店里过了两天的二人间界,来做纸活的订单也接了几个,不过我都不送货了,客户自取,免得又碰到甚么灵异事件。
幽灵是很惊骇人身上的煞气的,是以屠夫普通的幽灵是不敢近身的,我们这边都另有民风,谁家的小孩常常抱病,不好养了,就拜屠夫做寄父,用他身上的煞气,弹压一下作怪的妖妖怪怪。
他眼睛从我的胸口一向往下,来到某一处,扫了扫,说:“到时候,我会好好尝尝你的味道。”
“病了就送病院啊。”我奇特地说,“我又不是大夫。”
我俄然想起一件事,当年将近高考的时候,教员奉告我,在测验的时候不要画得太好,估摸着能够考上就行了,不然画是会被人换掉的。
这睡裙实在是比较保守的,粉红色,有点荷叶边,就是有点大,胸很低。
他拿出一张纸,上面有打印了两幅画,我指着此中一张画着山川的画说:“这个是我的。≧”
我浑身颤抖,眼泪不要命地流了出来,抱着周禹浩就是一顿嚎啕大哭。
我必定不敢说我熟谙他啊,那些卷宗都被周禹浩及时收起来了,不然还得了。
但我不去招惹灵异事件,灵异事件仍然会找上门来。
“你现在在风口浪尖上,很多人等着抓你的把柄,不会等闲杀人的。”我说。
他靠得太近了,我后退了一步,咬着牙说:“你是来警告我的,要我把嘴巴闭紧。”
我极度惊奇,被这个动静打得完整蒙了,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我说:“都那么晚了,我一个女人哪敢在内里到处闲逛,如果碰到劫财劫色的不就惨了?”
他的身边,一个怨鬼都没有。
“我要报仇。”我咬着牙说,“江珊珊窜改了我的运气,毁了我平生,我要让她支出代价。”
江珊珊我熟谙,当年和我在同一个绘画教员那边学习画画,她的天禀很普通,教员说她能考上本地的大学就已经不错了。
她竟然换了我的画!
见他神采有些扭曲,我又说:“现在林哥你要对付的事情很多,何必跟我一个着花圈店的过不去呢?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