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报警!”二姨尖叫,“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不能让他被抓啊。”

我有点活力:“二姨,你该报警才对啊,表哥连你都敢咬,我如果去了,不把我给咬死啊?”

“这是他欠我和我孩子的!”她朝我吼怒,“滚,给我滚!”

我吃了一惊,莫非这个女人生前和熊睿有甚么干系吗?

但是厥后她们就感觉不对了,熊睿总说这里有个叫依依的女人,但她们这里底子就没有这么小我!

现在熊睿底子不回家了,整天都往洗头房里跑。

我在内心骂了一句脏话,你哪只眼睛瞥见我是同业了?

咔擦一声,门开了,内里充满着一种让人作呕的味道,我往里一看,顿时惊住了。

我记得小时候有次从这条街上颠末,俄然一家洗头房里伸了个脑袋出来,是个女的,冲着我喊:“喂,来玩玩嘛。”

有这么一群极品亲戚,真是让人不爽!

二姨踌躇了一下,走到门边看了看内里,然后锁上门,拉上窗帘,抹着眼泪说:“你表哥当年去云南的时候,在那边被好人带坏了,染上了毒瘾。”

公然,我看到熊睿的身下有一个女人,不,女鬼,那女鬼的头很长,一向从床上拖到地上,她的双腿紧紧地盘着熊睿的腰,跟着他的行动不断颤栗。

这个女人叫罗伊?

我挂断电话,感觉憋屈。

“妹儿,我跟你说,我们都吓死了。”皮衣女人唠叨,“就因为他这要死不活的神经病模样,整条街都晓得我们这里闹鬼了,你说我们还如何做买卖啊?”

那女人走过来,手上拿着把钥匙:“我把门翻开,你本身看吧。”

我问阿谁女人:“内里和熊睿在一起的是不是叫依依?”

穿皮衣的女人说,他第一次来找蜜斯的时候,她们这里的蜜斯都没空,让他先在屋子里等一下,等哪个蜜斯有空了,就去接待他。

二姨说的这家洗头房,叫幺妹儿洗头房,是比较小的一家,玻璃门内里挂着粉红色的厚重窗帘。

他在和氛围做?

我惊了一下,熊睿不但赌,还吸毒!

二姨吓死了,把儿子狠狠骂了一顿,然后跑去阿谁女人地点的洗头房,要找阿谁女人算账。 ≥

我更活力了,周禹浩又不是黑社会,还能带着人去抓熊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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