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俄然一笑。
这和尚斜身让开,以中指直戳,方明脸带笑意,一样以中指相还。
“阿弥陀佛……居士年纪悄悄,便将一阳指修炼到四品之境,段氏光大有望!”
以方明的武功,在天龙寺当中真是若履高山,大模大样地逛了几圈,也没有人能够发明。
“本来大师已经参修枯荣禅功!正淳佩服!”
“小子机遇偶合,能助禅师开悟,对本身也是极大的福报,不必客气!”
就是方明所见,纵使最差的几个也是虎背熊腰,精力充分非常,不比大乾后天小成的武者减色,如许的僧兵,若结成步地,不管在那里都是所向披靡。
这枯荣禅法,本来便与禅宗大有关联,而佛门禅宗讲究的便是‘自在心证’,多得是蹋佛像,骂如来的修士,更有以心传法,当头棒喝之说。
波!
方明内心闪过明悟。
“这一千人纵使平原交兵,也足可抵得一万精锐雄师,在巷战、乱战当中的代价更是难以估计……有着如许的力量在大理城外,也难怪杨、高两个权臣有着顾忌了……”
不过,天龙寺固然也开放香火,但浅显旅客最多就到大殿一游,更深切则底子不成能。
“本参,武功不太小道,你既然内心已经认定了这位小居士乃是段家之人,接下来那几招,又何必再试?此乃犯了嗔戒!”
但听嗤嗤劲风中,两道指力竟然无声无息地溶解!
“恐怕这里就是段氏皇族的清修之所了……”
方明倒是吟了两句佛偈道:“枯便是荣!荣便是枯!本来便没有枯荣,大师又何必固执于表象?”
那东首的和尚终究转过身来,暴露一张中年人的面孔,只是一边微微红润,一边微微焦黄干枯,一张脸竟似分了阴阳,看着有些说不出的可骇。
“还请居士指教!”别的三个年青和尚忿忿不平,但枯荣禅师倒是正襟端坐,寂然问道。
一其中年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两人试手,牟尼堂大门敞开,现出了空旷的内部。
他之前不过是一个宗室旁支,天龙寺固然来过几次,但底子到不了这里。
“不错不错……大理以国力扶养,历代天龙寺高僧摸索删减改进,这些僧兵倒是练得不错!”
“居士公然学问赅博,竟能一眼道破我所参之枯禅……唉……可惜,贫僧以本身十几年佛力堆集,这‘一枯一荣’的境地才方才入门,恐怕还得数十年苦修才气到‘半枯半荣’之境,至于最高的‘非枯非荣、亦枯亦荣’,倒是不晓得要何年何月了,恐怕,也只要真正的佛祖才气达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