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何没有?”
“不成!不成!”扫地僧双手乱摇:“老衲只不过少林寺中一个职位卑贱的杂役僧,施主若想削发,尽有少林寺的高僧能够就教……”
此乃人身关键,萧远山见对方一掌袭来,纵使手脚不能动,内心却早有筹办,将防备招式想了个遍。
“看你服饰,只不过一个杂役僧,大半夜的来扫甚么地?”
萧远山鼻子中吐出两串白气:“总有一日,我要宰了他!”
扫地僧只是不允:“施主的武功也已经走了岔路,若不修身养性,以高深佛法化解戾气,今后为祸无穷!”
萧远山大喜起家,已经自顾自地改了口:“多谢师父!”
萧远山略微运气,便感受困扰本身年许的病痛竟然不药而愈,内心大喜之下,当即拜谢。
萧远山眉头皱起。
“不知……”扫地僧双目迷蒙,仿佛回想起了之前之事:“此位高人前辈在十年前也曾摸索老衲,以后便再无踪迹,不想本日又见……”
他此时额头豆大的汗珠不竭滴落,气味粗重,明显之前那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掌,已经是堆积满身功力,尽力以赴。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不时勤打扫,勿使惹灰尘……”扫地僧念了一句佛偈,仿佛是在感喟:“我达不到慧能祖师的空玄境地,便也只能学学神秀大师了……”
所幸他曾经在少林寺暗藏十年,对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比少林僧还熟谙,此时又值玄慈大败,中原武林尽皆被天南剑圣吓傻的时候,少林寺疏于防备,竟然被萧远山一举胜利,潜入了藏经阁,也算是老天保佑了。
“段正淳,狗贼!我萧远山总有一日……总有一日……咳咳……”
说来也是奇特,合法萧远山闭目待死之际,却俄然感受一股温和的力量重新顶百会穴传来,身被骗即一颤,整小我如甘露灌顶,将一层厚厚的肮脏抖了下来。
萧远山一愣,他当然不如何听得懂扫地僧的话语,只是为人却极聪明。
可惜纵使内心晓得,手脚上发挥不出,倒是如之何如?
但他的眼睛,鄙人一刻就暴凸起来,的确仿佛有人在脑后给了他狠狠一击一样。
萧远山当即道:“他乃大理天子段正淳,既不是高人,更不是甚么前辈!”
萧远山找了个空旷无人的山洞,被折磨了数个月以后总算弄清楚了规律,今后昼伏夜出,每日只能赶两个时候的路,一起拖拖沓拉,中间横生波折,比玄慈等豪杰回偿还晚了整整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