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长吐了一口气,说道:“老迈皮厚,老二世故,老三野心勃勃,我是没看出他们三个那里好了。另有,他们三个这么兄友弟恭,那老四灵珊、老五灵钰,老六灵珺他们三个又该如何?”
琴奴嗔道:“奴家出错,自有奴家受罚,有孩子们甚么事嘛。现在冰天雪地的,地上冰冷,相公难堪他们做甚,那刚才奴家的八月十五不是白挨家法了。”
琴奴娇笑道:“相公就晓得哄奴家,哄得奴家心花怒放,好不对劲。对了老爷,这《小无相功》的功法果然奇异,奴家已过四旬,却还是一幅二十余岁的模样。就是相公,如去掉了胡子,怕是仍然如当年与奴家初见时那般青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