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转头又喝道:
“你华山派的门规是越来越松了,老是放纵弟子在内里混闹,现在竟然让令狐冲和淫贼田伯光坐在一起喝酒,还让仪琳坐在一旁服侍着。你岳大掌门就是如此爱女的吗?为何不让灵珊这丫头前去服侍淫贼?偏让我那乖徒儿前去服侍?”
岳不群站起笑问道:“本来是定逸师太,小徒不知有何获咎师太之处,师太跟鄙人说说,岳某定然严惩不贷。”
那二人奔惠邻近,只见他们手中所提灯笼上都写着“刘府”两个红字。抢先一人道:
定逸见向米二人执礼甚恭,说道:“好,我们正要到府上拜访刘三爷。岳不群走吧。”
定逸大声道:“等我获得讯息赶去时,田伯光和令狐冲却已挟制了仪琳去啦!我……我……到处找他们不到……”
定逸师太瞪了一眼岳不群,回身说道:“仪光,你来讲。泰山派的人跟你说甚么来?”
那人答道:“是。长辈向大年,这是我师弟米为义,向三位师伯存候。”说着和米为义二人又恭恭敬敬的施礼。
“用饭给钱,天经地义,定逸师太,岳先生他们还未给钱呢,九碗馄饨,十文钱一碗,一共九十文。你想帮华山派付帐么?另有你打碎了我两只馄饨碗,两只调羹,一共十四文,赔来。”
“长辈奉敝业师之命,聘请定逸师伯和众位师姊,同到敝处奉斋。没想到岳师伯,何师伯也在,长辈未得两位师伯来到衡山的讯息,未曾出城远迎,恕罪恕罪。”说着便躬身施礼。
“做师父的奸滑,骗了我的门徒当干女儿。教出的大门徒淫邪,不救自家的妹子则罢,却还把师父的干女儿送给淫贼把玩。真是六合不容,当诛。”
定逸道:“不须多礼。两位是刘三爷的弟子吗?”
说着伸出了手掌,一边一个。定逸一笑,道:“吝啬鬼,连削发人也要欺诈。仪光,赔了给他。”
抢先的老尼姑身材甚高,在茶社前一站,大声喝道:
定逸早已晓得此事,现在第二次听到,还是普通的暴怒,伸掌在桌上重重拍落,两只馄饨碗跳将起来,呛啷啷地数声,在地下跌得粉碎。
定逸师太粗声粗气的说道:
岳不群暗自气恼定逸的不留口德,沉声道:
一其中年尼姑走上一步,说道:
岳不群沉声道:“现在应当是先去救仪琳,再论令狐冲之事。”
“这万里独行田伯光贻害江湖,不知害了多少良善的好女子。令狐冲这牲口,竟然去和田伯光这等暴徒为伍,出错得还成甚么模样?岳不群,你说,该如何措置令狐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