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安杰点点头,回身向岳不群行大礼拜道:“拜见岳先生,不知岳先生可愿就此谅解余观主。”
岳仪琳小脸不由一红,不说话了。
世人这时才明白过来,刚才青城派弟子是分两边投入花厅的,决不是黄安杰一人所为,而是另有别人。
余沧海这时才回过气来,喝道:“刘正风,你这世侄来拜访你就罢了,却来欺我青城派,是何事理?这就是你刘正风邀客之道?”
岳不群则与黄安杰谈起他的婚事来。
只听黄安杰喝道:“本日某从广东前来衡山,共有二事,一事是,为贺刘世叔金盘洗手,今后归隐山林,饴儿弄孙,好不快哉。二事是,应邀刘世叔十九年前之请,特来向刘世叔下聘,迎娶刘府世妹为妻,岳先生乃是某请来的媒人兼订婚人,岂容你这侏儒随便欺侮。”
以是岳不群这会也就当真的与黄安杰谈起他与刘家蜜斯的婚事来。
岳不群不由眉头大皱,令狐冲现在应当身在倡寮当中,岳仪琳那丫头如被骗到倡寮中去,这可对她的名声有些不妙。
岳不群说道:“定是被路过的人救了,你们不消担忧,过两日便可见着他了。”
大汉理也不睬天门,转向刘正风走了两步,顿时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小侄黄安杰拜见世叔。”
黄刘两家本有很多年的友情,在买卖上又有来往,刚才刘正风一口承诺,自是非常对劲黄安杰。
黄安杰目视余沧海,余沧海只得略略见礼表示同意。
岳不群道:“你们没事,快都出去找你们大师兄,令狐冲身受重伤,需早点找到为好。”
等岳不群谈完黄安杰的婚过后想找岳仪琳,岳仪琳已被定逸师太派了出去,帮那曲非烟找父母去了。
岳仪琳这才“哦”的一声,又想爬伏到岳不群的胸上。
世人立时一阵惊奇,刘正风竟另有武功这么高强的世侄,不知是哪派妙手的弟子。
宁灵珊拉着岳仪琳的耳朵说道:“臭琳琳,你知不知羞啊,都十七岁的人了,还老是要爹抱着,你也不看我,我都有四年时候没有让爹抱了。”
岳不群点点头道:“青城与华山两派的上代前辈友情颇深,岳某也不肯在今时让两派就此反目了。此事就此为止罢。”
宁灵珊在岳不群怀中不断的冲岳仪琳做着鬼脸,岳仪琳羞得低下头去,最后更分着花厅,去找定逸师太去了。
岳仪琳这才如梦初醒,说道:“令狐大师哥的尸身不见了,我抱着他走到城外的一个荷塘边时,就昏了畴昔,醒来后,就不见了。只要……”